听天宿在亲吻的间隙里低低沉沉道:“你比我醒,开我棺椁,还动我的玉雕。”
乌行雪让开点,舔了舔唇缝:“嗯?”
“那玉雕里的话不是留给我听的?”乌行雪道。
“不是。”
“?”
乌行雪心知肚明萧复暄是在安抚他,几句下来当真被引起了奇:“那是留给谁的?”
萧复暄:“我己。”
乌行雪:“为留这些?”
萧复暄:“以防万。”
经历次抹杀,他实在不想再碰到任意外和万。所以他在玉雕里注了抹灵气。倘若他醒来的时候忘记了要做的事,还有玉雕提醒他。
“所以我听到的那句话是留给你己的?”乌行雪道:“那为起始是春幡城花家找医梧生?”
萧复暄道:“因为对于那时候的我而言,还有些事尚未弄明。”
乌行雪在杀上仙都前,世间传闻他去了花家趟,杀了医梧生的兄父妻女。如此恶名在人间传得沸沸扬扬。而那时候的萧复暄还没来得及弄明原委。
倘若睁眼忘了所有,他由花家的医梧生找起。即便查不明其他,也能了结乌行雪的那道恶名。
乌行雪觑了眼他的腰间锦袋,十分不见外地拉开袋口,朝里看去,纳闷道:“既然是个灵物,后来为藏在锦袋里,也不见你拿出来?”
萧复暄:“……”
乌行雪半晌没听见答话,抬眼看他。见天宿金口不开,满脸却明晃晃是行大字——因为傻。
既然没有忘记,这番提醒显得有些傻了。
乌行雪看着他言难尽的表情,没忍住笑了起来。
他边笑边道:“那我要追究番了,你为要用我的声音,用你己的啊。”
萧复暄任由他笑,道:“免了。”
乌行雪促狭道:“为?”
萧复暄蹦了句:“根本不听。”
倘若真的什么都不记得,里却有个雕像用他己的声音引他去某个地方,以他的脾性,只觉得有人找死给他诈吧。
乌行雪想了想那番场景,又笑了儿。
了片刻,他忽然想起什么般顿了下。他思索片刻,忽然勾了萧复暄的,他拉得近了些:“等等……”
萧复暄:“?”
乌行雪道:“我上回问你,既然当年我在仙都的所有都被抹杀了,你是如想起来的。你说是因为仙都崩毁,天道不在这处人间,所以抹杀的效力便散了。”
“……嗯。”
“还嗯,听你方才所说,分明在仙都崩毁前想起来了。”
乌行雪眯了眼,侧头咬了他下。
他太知道萧复暄的脾性了,凡这样掩去的,都是不想让他知道实情,怕他难或是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