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人还不紧不慢,磨磨唧唧的就是不说。
就在李家柒终于坐不住,要起身离开的时候,袁不破才开口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三年前,陪在我的身边的一位监军回京。
他呈上一份家父吃空饷的折子,说家父这些年不仅吃空饷,还屡次放水匈奴,有不臣之心。
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小人作祟而已,偏偏皇上就信了他的话,认为家父果真心有反意。”
李家柒:……就这?
“袁将军,当真就只是这么简单?”
一旁袁大将军的夫人忍不住开口
“哪里就只是这些了?还不是将军您那次跟王建军抢,”
“咳咳咳!”
袁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急急咳着打断。
李家柒眉头一条,
“该不会是为了抢女人的事吧?”
刚还想这小子,如今人到中年完稳重了许多,但若说他能为了个女人,同那监军起争端,还真不是不可能。
袁夫人被他咳嗽打断,只能说一句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王家同我们袁家本就有嫌隙在前。
那位王监军回到京城后,还不知道在皇上面前给我们上了什么眼药。
自从三年前跟爹病逝,皇上对我们袁家的态度就一次不如一次,直到这次让将军回京述职。”
袁不破伸手揉揉太阳穴
“公主难得来我们府上做客一次,你说这些做什么?”
李家柒也不和他客气,这老小子还和当年一样气人
“于将军以为我来你府上,不为了这些,难不成还为了和你叙旧不成?
就是叙旧,我跟你也叙不上,顶多就是听家父多提了您两句。
知道袁大将军镇守边境多年,为人刚正不阿,是我大周难得的将才!
那日朝会之上见皇上对您的态度有些奇怪,这才想着家父生前的话,过来走一趟。
您确这般不同我实话实说,我看我也没必要费这力气了!
今天多有叨扰,告辞!”
她说着起身,对着袁大将军夫妇二人一拱手,便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