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她用力将皮鞭抽打在地。
一位宫女吓地转身就跑,吉琅樱挥鞭绑住她的脚踝,将她拉摔在地。
其他宫女们发现仓库门已被魏桂从外锁死,都不敢轻举妄动。
“美人娘娘,我们可是皇后娘娘的人。”不服气的大脑门宫女索性硬着头皮威胁道。
“啪!”
吉琅樱一鞭子挥在大脑门宫女的侧脸,“本宫可是陛下的人!”
大脑门宫女吃痛嚎叫地摔跪在地,再也没了嚣张气焰——
“吉美人娘娘,绕过奴婢吧,奴婢错了!”
她哭红了双眼,面容算是彻底毁了,指不定还要被赶出皇宫自生自灭。
其他宫女连忙跪地求饶,各个被吉琅樱收拾地服服帖帖。
“说,是谁指使你们苛待本宫的?”吉琅樱咄咄逼问道。
“是吴尚宫!”
“对,吴尚宫逼着我们这么做!”
吉琅樱听到了想要的答案,收起了鞭子,“一会本宫向皇后娘娘请安时,你们知道该怎么说吧?”
“知道,奴婢知道。”
“求娘娘放过我们啊。”
景祥殿。
席景宥早早就坐在殿堂主位等待,特意穿了深紫金龙袍。
莲步踏入殿堂的吉琅樱则穿着浅紫银云裙,让凤冠霞帔大红裙的沉韵气地牙痒痒。
“臣妾给陛下、皇后娘娘请安。”吉琅樱恭敬行礼后,第一时间向沉韵扬起挑衅浅笑。
沉韵阴郁了脸色,但碍于席景宥在场,她也不能有失皇后姿仪。
“昨日我无意冒犯了皇后娘娘的母亲,想着今日不仅要请安,还要请罪。”吉琅樱不慌不忙地侧首看向后头瑟瑟发抖的宫女,“说吧,你们为何要害的本宫与皇后娘娘生出嫌隙。”
一众宫女你推我,我推你,都不敢率先开口。
魏桂暗自踢了下就近的眯眯眼宫女,眯眯眼宫女惊了一跳,闭眼说道:“是吴,吴尚宫指使我们的,我们无意冒犯皇后娘娘和吉美人娘娘啊!”
吴珺倒吸了口凉气,立刻反驳道:“吉美人娘娘在污蔑奴婢,奴婢根本不知属下有这么做,请皇后娘娘明察!”
“人证确凿你还嘴硬?”吉琅樱轻瞟向吴珺,“倘若本宫是污蔑,那你说,是谁敢越过你指使你的属下?”
说着,吉琅樱意味深长地看向了沉韵。
吴珺和沉韵,必须有一人担任罪名。
沉韵自然是不可能认罪,但也想要救下吴珺,便搪塞道:“为何还提及这事?本宫都忘了,吉美人是要让本宫不快吗?”
“臣妾不敢。皇后娘娘辛苦管理出和睦融洽的后宫,臣妾身为后宫一员,也想要替皇后娘娘尽一份心力,所以才找出罪魁祸首。”吉琅樱滴水不漏应对着,“究事因果、赏罚分明,才能体现皇后娘娘治理有方,不是吗?”
沉韵慌乱地咽了口唾沫,看了眼席景宥,又看向了众妃嫔与宫人。
她要是再敷衍了事,势必会让席景宥觉得她无能,甚至还会遭到前朝非议。
万般无奈之下,沉韵妥协道:“吉美人认为该如何惩罚吴尚宫?”
“杖责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