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下已成对立,他还是想完成她的愿望。
决尧拔出银晃晃的弯刀,在沉岳脖颈前比划了下,又转移到他的侧身。
沉岳紧绷着身体,心中胆怯滋长到了极致,呼吸也变地短促。
“害怕吗?”决尧眯了眯双眸,手中弯刀轻轻划破了沉岳的脸颊,“这一刀,是替贵妃娘娘对你施加的折磨。”
沉岳不停“哼哧”喘息着,声音低沉沙哑,“给,给个痛快吧。”
决尧不屑轻哼了声,想起当年被沉岳囚禁在刑拘牢狱时的场景。
那时的他也想求一个痛快,可沉岳却巴不得将他兄弟俩折磨致死。
“痛快?”决尧少有地勾起嘴角,割深了那道渗着鲜血的伤口,“这一刀,是替我那已成为丞相的兄长施加的折磨。”
温热的鲜血流淌到沉岳的下巴,他终于感受到吃痛,艰难哀嚎着。
在场的将士第一次见到他们的军师大人如此残忍,但都直勾勾盯着饱受私刑折磨的沉岳。
他们的家庭,无一不是遭受了沉氏的迫害与压榨。
晚风愈发苍凉,席卷起落叶。
“多谢太后娘娘相救。”
“我们虽然是先皇后的旧部,但给我们千个万个胆子也不敢加害皇子的啊。”
阮香和吴珺跪在慈承殿,连连叩首含冤。
由于耀澈有一半崎屿血统,时萱也不是那般在意。
她营救阮香和吴珺,只是为了在宫女总有帮手。
“哀家恢复你们贴身尚宫之位,去雅兴殿伺候决妃吧,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向哀家禀报才行。”
“是,太后娘娘。”
阮香和吴珺异口同声着,心中万分感激。
自从被降位,她们受尽了冷眼。
而时萱也明白,只有在绝境时救下的,才是最为衷心的。
但那汤羹里的毒药,的确不是她时萱所为。
能轻而易举被察觉的事,她不屑于做。
日子一天天过去,吉琅樱认为是时萱下毒,便只好隐忍,暂且放弃追查。
率先到达矿场村落沉岳见到了带领村民在此生活的炽炎。
在炽炎的指引下,他顺利到达肉铺。
室内落满灰尘,到处结着蜘蛛网,空空如也。
沉岳在墙壁摸索着,推开了暗门。
但那汤羹里的毒药,的确不是她时萱所为。
能轻而易举被察觉的事,她不屑于做。
率先到达矿场村落沉岳见到了带领村民在此生活的炽炎。
在炽炎的指引下,他顺利到达肉铺。
室内落满灰尘,到处结着蜘蛛网,空空如也。
沉岳在墙壁摸索着,推开了暗门。
密室里层叠着大木箱,沉岳迫不及待地打开木盖,映入眼帘的满是银票。
他还来不及检查其他箱子,在外望风的柯宗急匆匆进入密室,说决尧的军队已到矿场。
沉岳赶忙让炽炎的村民们一齐把所有木箱搬上事先准备好的板车,从偏僻小路逃离。
当决尧到达村落时,炽炎将沉岳的逃跑路线如实相告。
“军师大人,仅是三人运送庞大的资金,肯定还没走远。”作为人质跟随前来的离岱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