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召来事发地的医馆大夫,得到供词肯定也与秦汇所说的如出一辙,根本不可能问出别的东西。
柳依依揉了揉太阳穴,毫无头绪,死无对证的情况之下,也只能先行听取秦汇的禀报了。
但她明知此事蹊跷,心里又极其不甘,恨不得现在回溯时光,径直传唤那八名亲眼目睹的黑虎帮弟子。
焦躁之中,柳依依下意识的看向辰天,结果瞧见他只顾自斟自饮,似乎根本没有兴致查证夜闯孤织总部的贼人。
“别传唤医馆大夫了,放他回家吧。”柳依依不得不主持大局,摆手道,“你既然亲自收拾八名目击者的后事,肯定见过惨死现场吧?”
“正是。”秦汇抬头望向高堂。
偌大的厅堂缭绕青炉香气,他的目光穿过重重烟雾,径直落在柳依依的面纱之上,似乎要将其盯穿。
“那正好,你复原当时八人栽倒在地的场景,越详细越好。”柳依依脸色疲惫。
秦汇望见沈雷义点头了,立即起身召来众人重塑当时的场景,除开血流如注的伤口,仍何细节都未漏下。
他一边指点八人,一边介绍情况:
“前两人右侧咽喉只有血痕,细如发丝;其次三人的咽喉血痕稍粗,宽厚如纸;随后两人则是头顶天灵盖被钝器重击,猝然毙命。”
“至于最后一个重伤的兄弟……”
言及此处,秦汇脸上有些不自然,讷讷道:“这人脖颈后侧似乎挨过闷棍,然后巨力之下,脑袋又撞向墙角,最终形成致命伤。”
沈雷义若有所思,沉吟半晌,总结道:“依微职之见,贼人前后共出招三次,一剑毙命,其次翻剑钝击,最后借收剑入鞘之机顺手杀掉最后一人。”
“而他之所以没彻底击毙最后一人,明显身有要事,走得很急。”
柳依依今天大半时间都在城主府与林叶两家谈判,心力交瘁之下,现在根本没有头绪,只是机械的点点头。
稍过半晌。
她开口勉强定下基调。
“此事非同小可,无论行凶之人是不是夜闯孤织总部的贼子,他注定也与本门结仇了。”“所以还请各位密切注意此人的动向,若有线索,及时向上禀报。”,!
秦汇禀报,夜闯孤织总部的贼人轻易被查出行踪,还被亲眼看到落脚点,矛头直指世代为官的叶家。
这一切太过顺利。
巧得令人难以置信。
沈雷义当然也深谙此道,于是抱拳向柳依依开口:“秦汇乃是本门元老,常年坐镇福源码头,日进斗金,断然不可能欺瞒仙尊。”
“鬼手汇,我刚才不是让你讲清楚吗?”沈雷义抬手示意秦汇平身,沉声道,“掰开揉碎的讲!”
秦汇落坐与辰天的席次持平,再度禀报:“其实亲眼看见贼人落脚叶府的八个兄弟,当场横死七个,唯有拐角的兄弟重伤不治,死在医馆。”
“而微职刚才所述,正是他闭眼之前的情报,若是堂主不信,已经押在门外医馆大夫可以佐证。”
这番话滴水不漏,人证也在,根本挑不半点瑕疵。
不用细想,柳依依也清楚在禀报之前,无论是沈雷义还是秦汇,均认真做过准备。
即便召来事发地的医馆大夫,得到供词肯定也与秦汇所说的如出一辙,根本不可能问出别的东西。
柳依依揉了揉太阳穴,毫无头绪,死无对证的情况之下,也只能先行听取秦汇的禀报了。
但她明知此事蹊跷,心里又极其不甘,恨不得现在回溯时光,径直传唤那八名亲眼目睹的黑虎帮弟子。
焦躁之中,柳依依下意识的看向辰天,结果瞧见他只顾自斟自饮,似乎根本没有兴致查证夜闯孤织总部的贼人。
“别传唤医馆大夫了,放他回家吧。”柳依依不得不主持大局,摆手道,“你既然亲自收拾八名目击者的后事,肯定见过惨死现场吧?”
“正是。”秦汇抬头望向高堂。
偌大的厅堂缭绕青炉香气,他的目光穿过重重烟雾,径直落在柳依依的面纱之上,似乎要将其盯穿。
“那正好,你复原当时八人栽倒在地的场景,越详细越好。”柳依依脸色疲惫。
秦汇望见沈雷义点头了,立即起身召来众人重塑当时的场景,除开血流如注的伤口,仍何细节都未漏下。
他一边指点八人,一边介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