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儿,刚刚在回来的路上,我遇上一个大老爷,说让我跟他回府,我一听就火了。然后就揍了他一顿。然后,我不是找不见怼怼了,和那两个人一去了衙门。发现那个大老爷就是这个衙门的县令。你说怎么办?”
秦呛呛的话顿时让还处于半梦半醒中的花楹打了个冷战,彻底清醒了。
她娘去找她爹,最后揍了衙门大老爷一顿,还把俩京城大内的侍卫给送进了大牢里面。
这俩口子玩笑开大了,这玩意怎么办?
她哪里有办法?
哎,她娘怎么就那么冲动呢?这揍谁不好,偏偏找个这城中官最大的那个,真是令人抓狂。
“娘,你先冷静的给我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再想想办法!”花楹觉得事情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
秦呛呛就把刚刚的来龙去脉从头到尾给花楹讲了一遍,这花楹就很无语了。花千怼干点什么不好,明知道自己是路痴,还想着浪漫给他家娘子买糖葫芦,这糖葫芦买了,人回不来了。还浪漫吗?分明是浪丢了。
“那怎么行呢?怼怼还在外面!”秦呛呛倒是不太担心那俩侍卫,更担心的是花千怼。
“娘,我爹他就是个路痴,还是有银子在身上的,所以不会露宿街头的!没准明天一早他就回来了!你先睡觉,不然的话,明天你的花怼怼回来,看见你一脸的憔悴。肯定会难过的!”
花楹想了一下,这会还就得用这招来安抚秦呛呛。
“哦,好!”秦呛呛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就暂时躺回去睡觉了。
她是睡着了,花楹睡不着了。
哎,算了,她只好数星星,数着数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她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被秦呛呛给换好了衣服,拎着她就下楼了。
“那个小娘子,你们那三间上房的什么时候付呢?”掌柜的瞧见了秦呛呛拎着花楹下来,就上前问了一句。
“过几天吧!一起付!”秦呛呛身上哪里有钱,钱都在花千怼的身上呢!
那掌柜的一听秦呛呛这个话就邹起眉头来了。
昨儿晚上这一位就没消停,先回来一趟,接着又带着她那俩护卫出去,结果护卫又没回来。
让掌柜的十分怀疑秦呛呛是故意跑路了,推托的话。
“不行,你们的押金就是一天的,今天必须给我付了,不然就别想出这个门!”这掌柜的觉得他是见多了吃霸王餐的人,这还是第一次见蹭霸王住的人。
花楹一听,总有一种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
哎,花千怼这个家伙,真是麻烦,什么时候出事不好,偏要在这个时候出事,还好她机灵。
秦呛呛听见掌柜的话就很生气,刚想发火就被花楹给按住了。
“娘,您先去点早膳去!”
秦呛呛听了花楹的话,就瞪了那个掌柜的一眼去一旁的桌子坐下了。
“掌柜的,这几天我家有点忙,没顾上这个事情,这里有支金钗,先压在您这里!回头等我爹忙完了,再给您都付了!”说着花楹便把她头上的金钗给拽了下来,塞给了掌柜的。
这掌柜的瞧见花楹的金钗,掂了掂,发现分量很足,确实是能够付了那几间的房费和押金。
“好!”他瞧了瞧这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娃,心中有些感叹,也当娘的还不如小女娃懂事,这一家子也是挺奇怪的。
花楹见这个掌柜的收了她的金钗,这个事情算是过去了。
然而,下个事情又找上来了。
是的,昨儿那个县衙的大老爷被揍的不服气了,越想越气,一早上开始就派了一个受伤比较轻的人和衙役搜索城中所有的客栈一定要找到那个小娘子。
因为秦呛呛的口音不是本地人,猜测她住客栈的可能性。
就偏偏那么巧,秦呛呛刚吃完饭,抬头就瞧见了那个狗腿子,那个狗腿子也瞧见了秦呛呛。
“快,抓住她,就是她,打了我们老爷!”那个狗腿子指着秦呛呛大喊道。
秦呛呛瞧着情况,抄起一边的花楹背在身上就开始逃跑了,她的速读快。
可到底是带着花楹比之前是慢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