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服辨道,尤其是对荀家八龙自个缩卵,把这等惨事视若等闲的态度,深为不满。
数十学子看向荀攸的目光也十分古怪起来,心道这些大家子弟看起来还真是凉薄得很,良禽择木而栖,他不是动了投靠长安朝廷的念头了吧?
这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他家还有一位长辈荀爽老儿,正在朝堂之中担任着高官呢。
“哈哈……”
一人长身而起,举着葫芦仰首灌了一大口酒,眼神迷离笑道:“我看诸位多虑了,长安朝堂的事情与我等又有何干?李御凶横也好,暴戾也罢,可他并没有大肆针对我等仕子,这不是还设了一个招贤榜文吗?你看你看,凡有一技之长者均可为官,多好,各位入仕无门者,正好投效朝廷,正好光大门户。”
也对哦,当场就有七八个书生眼神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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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话。
“李御出身于寒门,不通文墨,凶横暴戾,如此以往,我大汉天下将万劫不复,奈何奈何?不如咱们往投袁氏,如今冀州大战将起,定有用武之地。”
一个高大士子大声疾呼,嘴里唾沫四溅。
华服青年神情激动,显然是家里面利益受损,对如今的朝堂很有成见。
又有一人高声道:“荆州刘表有着八骏之称,离得又不太远,更没有战事之危,我看不如请他主持公道。他出身宗室,定不会坐视大汉危亡,总会尽上一分心力,发兵讨贼?”
众士子抬眼望去,见先前发言人乃是傅家傅琳,后面附和之人是王家王协,就没有作声,而是转头看向一个年纪三十多岁的沉静男子。
这人跪坐当庭有如老松,让人一见到,就不由自主的把声音放低了一些。
他是荀攸。
若论平日里谁在颖川地界最有声名,除了一些大儒师范之外,还真要论及荀氏子弟。
世人都知荀爽如今位居三公,荀文若王佐之才,但荀氏八龙的天大名声却不是一两个撑起来的。
荀攸荀公达,如今声名尚未大起,熟悉他的人却是明白,此人性格沉肃,博学多才。最厉害的是世事通明,精于律法民生。
有事不决,问他就对了。
更何况,如今他家族叔荀文若在长安被斩首,荀氏名声受损,于公于私,他都要表达一个明确的态度。
而先前发言的另外一些颖川华族如傅家、王家等人因为出自大汉外戚,家中以豪富著称,少了几分底蕴。近年来,虽然也颇有些诗书传家的名声,真论人品操守却是十分不堪,并不受人信任的。
“我们这般讨论,也不是办法,大家曾上书几次,请老师出山主持公道,也没有只言片语传下。这事,公达你怎么看?”
有人开口问道,直接把傅琳、王协晾在了一边。
那两人也自不恼,显然有着自知之明,同样满心期待的看向荀攸荀公达。
“听老师的吧,世事扑朔迷离,看不分明……前些日子的长安、洛阳变故,你们也不是没听说过,那些黎庶正在开恳荒地、修缮宫墙道路,数百万生民无一饿死。更别提那李御一声令下,雄兵四起,威慑八方,如今声势极大,说威震天下也未尝不可。袁绍、刘表之流,很可能全都自顾不暇,此行前去投奔他们,实为不智。”
“文若先生被害一事,就这般算了吗?”
有人不服辨道,尤其是对荀家八龙自个缩卵,把这等惨事视若等闲的态度,深为不满。
数十学子看向荀攸的目光也十分古怪起来,心道这些大家子弟看起来还真是凉薄得很,良禽择木而栖,他不是动了投靠长安朝廷的念头了吧?
这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他家还有一位长辈荀爽老儿,正在朝堂之中担任着高官呢。
“哈哈……”
一人长身而起,举着葫芦仰首灌了一大口酒,眼神迷离笑道:“我看诸位多虑了,长安朝堂的事情与我等又有何干?李御凶横也好,暴戾也罢,可他并没有大肆针对我等仕子,这不是还设了一个招贤榜文吗?你看你看,凡有一技之长者均可为官,多好,各位入仕无门者,正好投效朝廷,正好光大门户。”
也对哦,当场就有七八个书生眼神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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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话。
“李御出身于寒门,不通文墨,凶横暴戾,如此以往,我大汉天下将万劫不复,奈何奈何?不如咱们往投袁氏,如今冀州大战将起,定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