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有标记过任何人,可却也懂这个行为的意义,她确实试图标记岑馨。
如果不是岑馨没有腺体,一切就都和当下不同了。
朝南溪背后沁出冷汗,她抑制不住对自己的愤怒和失望。
“岑馨……”
岑馨一听进来的不是护士而是南溪,大惊失色,她立刻从床上坐起身,被单从肩头滑落。
她锁骨上的吻痕格外灼眼,朝南溪到现在是真的知道,那不是梦。她的的确确在岑馨不同意的情况下,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你脖子后面……是我咬的吧。”
朝南溪心烦意乱,甚至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岑馨,不记得、失控了,都无法解释所发生的一切。
是她,千错万错。
“是啊。”
面对颓然的南溪,岑馨反而笑了。那笑容里的不在意,竟然让朝南溪一时之间看不出真假。
“其实我不想说,是因为有些丢人。”
岑馨扯着被单,指着颜色变深的玫瑰色吻痕,“这些,都是我向你讨的。”
讨?
朝南溪伴随着头疼,不由靠在墙上。她回忆不起,到底做到了哪一步。
“你昨天……是真的抢了床,也毁了我的花,甚至非要拉着我陪你对戏。”
一夜的过去,给足了岑馨想托词的时间。她为了能够留在南溪身边,想了无数个能让她接受的办法。
“对戏?”
朝南溪不解,但二嫂说信息素失控时,做什么都不奇怪。
“你非要要拉着我不让我休息,固执地说要检查我的表演课进度,还点名和我配《拉斐尔之恋》的选段。”
岑馨说着,红云朵朵飘至双颊。朝南溪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有限,但这部十八禁的成人片,她却并不陌生。
光是在app上看同人文,就花了她不少阅读币。
“为什么……不推开我?”
拉着岑馨以检查教学成果的说辞演伦理片,朝南溪觉得这个答案真的刷新了三观。
甩锅的心态在于,有可能是南溪残存意识在作祟,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戏痴。
“一开始你嫌弃我没能入戏,后来我主动要求了这些……”
岑馨脸更红了,脑子里都是柔软的唇,贴服而来时的慌乱和欢愉。
“所以是我问你讨来的,因为我想被你带入了戏。”
岑馨前所未有的平静,句句诉说着她沉醉在南溪怀中时的感受:“你告诉我,好的对手能让人快速入戏,我一开始紧张,是你做出剧中细节,带着我走入剧情之中。”
她没有说谎,当南溪陷入迷乱之中凝望她,含笑的眼同样让她理智全无。眉眼间不经意流动的媚意,手指流连上下勾起欲望。
她沉迷在那双眼里。
“所以你为了搭戏就让我为所欲为?”
朝南溪突然有些生气,气岑馨没有推开乱来的她,也气岑馨没有保护好自己。
“也不算吧,南老师。”
岑馨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南溪面前,她仰起头,笑得灿烂:“南老师曾经说,导演没有喊停,戏就不能停。这是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所以我也没有客气。”
“况且在你留下印记的同时,也还了回去,不算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