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幸也没多问,他对谭晚晚一向是纵容的。
他早早赶过去,路过花店精挑细选了一束玫瑰花。
谭晚晚喜欢明艳的颜色,越是张扬越是喜欢,就如她的性格,如火如荼。
他包好了一束玫瑰,穿戴整齐干净,走到西餐厅门口的时候,还整理了一下领子手腕,将腕表挪正,纽扣扣好。
就算是简单吃个饭,他也要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很认真的对待每一次赴约。
他是提前到的,报了包厢号,就被服务员引进去。
他耐心等待。
大约过了半小时,谭晚晚来了。
“你怎么来这么早?”
她有些诧异。
“没事就早点过来了。”
他贴心上前,帮她拿下手提包,挂在了架子上。
“你怎么又买花?”
每次出去吃饭,唐幸都会买一束花,他也不买那些素雅的,就买艳丽的玫瑰。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这般花开荼蘼,异常绚烂。
玫瑰俗气吗?
有些俗气的。
可是玫瑰永不过时!
“你喜欢,回到家插在花瓶里。”
她书桌上的花瓶,从不缺花,她基本上不记得换水修枝,都是唐幸打理的。
她只负责欣赏,闻着那沁人心脾的幽香就行。
谭晚晚坐下,点了餐。
“你不好奇不逢年不过节,我把你叫出来吃饭吗?”
“简单约会不可以吗?”
“约会也有个理由啊,我今天去医院了。”
她开门见山,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
“嗯?你身体不舒服?”
唐幸脸色微变,有些紧张的握着她的手。
“我要是不舒服,还能高高兴兴叫你出来吃饭吗?”
“那是怎么了?”
唐幸根本想不到孩子上面。
谭晚晚将检查单递过去。
他仔仔细细的看,看明白后愣了片刻,又重头一个字一个字的盯。
最后确诊那一栏——早孕。
他手指不可置信的抚摸着b超图案,灰灰的一团,说是孕囊。
“你怀孕了?”
他抬眸,眼底有震惊有喜悦。
他声音都有着轻微的颤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