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框上看进去。
尚清茴坐在老板椅后,一个女仆穿着白色的制服,半跪在她身侧地上,身上都是自己打倒的水渍。
薄薄的衣服里湿了后透出了里面的无限春色。
她还双臂夹紧,让绵软更加凸起深不见底。
一边哭着道歉,一边红着眼睛怯生生的去望翻着文件的尚清茴。
卞映凝早就知道尚清茴是块香馍馍,但再见到这种场景她心口的懊恼还是烧得她想做点什么。
心里越气,她嘴角笑意越发冷然。
看看那小女仆的深不见底,再看看自己的平平无奇,卞映凝拳头硬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地上的女子从一开始的期待紧张,慢慢变成了紧张害怕。
尚清茴像是没有看见她般,看完了一页文件,又翻了另一页,等她最后在文件上签了名,她才摁了内线喊管家。
不到两分钟,在地上备受煎熬冻得瑟瑟发抖的女人被人拉了下去,卞映凝的面前还多了一双棉拖。
尚清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洗了澡,现在身上是一件粉色的浴袍。
与她身上软萌的装扮不同的是,她端着的面无表情小脸,可惜不管她表现得再怎么严肃都没有杀伤力,反而特别可人。
卞映凝看得好笑,刚才的不爽全然散去。
她趿拉着棉拖过去,掀开她的手就坐到了她的腿上。
两人都刚洗了澡,湿腻的气息交错,尚清茴手上还拿着签字笔,卞映凝就托着她的脸在她脸颊上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等她松了嘴,嘟嘟的小脸蛋上一个红色的印子赫然醒目。
“想不想我?”
“下来。”
卞映凝抿着唇一笑:“还在生气?”
生气她为了比赛不管不顾,生气她只为争一口气,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生气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她。
尚清茴不答,只是又重复道:“下来。”
看来还气得不轻。
卞映凝干脆把脑袋埋进尚清茴的颈口乱蹭,软着嗓音道:“不要气了嘛好不好,你应该也能看到的吧,就算我成了其他人、拿了别的人生剧本,我喜欢的也只有你一个。”
尚清茴没说话,但气息能感觉到柔和了一些。
卞映凝蹭着蹭着就开始亲自己能碰到的地方。
湿吻一路往上,最后溜进了耳窝里,手也不停。
尚清茴呼吸慢慢沉了起来。
灼热的气息滚烫得像要把人烘烤了一样,可耳朵上却传来细微的水声。
卞映凝压着嗓子,用气音惑人似的道:
“别气了,我叫人拿了冰块上来……你肯定也很想我的对不对?”
说着,她意有所指的用舌尖勾弄了她的耳垂一下。
……
时隔三年,卞映凝再次站到极限运动拉力赛世界决赛的赛场上。
周围人声鼎沸,她一出现,来访记者个个长枪短炮的对准了她。
“卞映凝,你为什么还会回来参加这一次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