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胡说,方才来时我谢四遇见曹宜二哥了,我瞧着她望二哥的眼神就不对劲,若说没猫腻,我才不信。”
郑氏恍然点了下头,忽然意识到什么,拧眉,“你喊宴迟什么?”
萧明珠眨眨眼,嗓音轻快,“夫君呀。”
郑氏被气笑了,“你当你娘耳朵不好使呢?”
小姑娘立刻从她怀里钻出来,笑嘻嘻的说:“就是夫君。”
郑氏忙抬手收拾她。
小姑娘见势不妙,连忙躲到了年背后,见她没过来才放的露出头,小声嘀咕:“母亲,种小事您要管啊?”
郑氏瞪她,“是小事?”
“是,怎么不是?”萧明珠理直气壮的回过去,触及到她的眼神后气势又点点弱下来,她伸手晃了晃年的胳膊,“夫君,你说是不是呀。”
她嗓音甜甜的,带着娇气。
年的身子蓦地僵住。
萧明珠没喊过他几次夫君,除了成亲那晚,她被亲得狠了,呜咽着求饶才抽抽噎噎的唤了声夫君。
年喉结滚动了下,脑海中顷刻浮现那晚的画面,小姑娘搂着他的脖子,唇瓣被咬得水光莹润,嗓音因为哭太久有沙哑,娇娇气气。
“夫君?”
“夫君,你说说话。”
年回过神来,耳根红了片,他伸手揉了下,掩住眼底的不自然,“是。”
他轻咳了声,头的那燥意渐渐褪去,嗓音平静:“岳母误会了,我宝儿亲近,所以不必向寻常样守礼,她样喊我,我里欢喜。”
谢四是她的专属称呼,仅她人会喊。
夫君样的称呼,她喊起来太过娇气,只适合在床笫之间,他才不想让旁人听见。
郑氏磨了磨牙,伸手摁了摁眉。
得,来次她全然不担京城那传闻了,倒是开始忧虑,把人惯坏了会何。
郑氏留两人用了午饭。
两人口味相同,倒是不用刻意去准备什么,简单的用了饭,郑氏有困了,萧明珠谢宴迟没继续留下来打扰,转身出去了。
刚回到未出嫁前住的院里,觅夏便神色匆匆地走进来,“王妃,皇后娘娘宣您进宫。”
“皇后?”萧明珠愣了下,反复确认,“确定不是荣贵妃?”
觅夏摇摇头,肯定开口:“是皇后,宫里来了消息,说是皇后娘娘请您进宫赏花。”
萧明珠哦了声,嘀咕:“好端端的请我赏花,该不是沈太傅事让她坐不住了罢?”
她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性,若不是坐不住,无缘无故为什么请她去赏花,么久可从没提过么回事。
谢宴迟握住她的手,抿唇说:“不想去便不去。”
他皇后已经不合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不给面子是合情合理之事。
“去,为什么不去。”萧明珠皱了皱鼻子,轻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唆使沈太傅做出那样的事。”
她是女子,为何不替女子考虑?
谢宴迟摸摸她的头,轻声说:“她请你去没安好。”
“我知道,但我是晋王妃,我夫君是晋王殿下。”小姑娘弯起眼,笑得格外狡黠,“我在宫里肆意妄为很正常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