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镜虚弱的朝她面前一扑,沛文一把接住了他。
“时镜!时镜你怎么了?!”她拧紧了眉心,担心的问。
时镜痛苦的抓着她的臂膀吐出了一口鲜血:“救我!”他刚说出了这句话就昏迷了过去。
“时镜!时镜!”她喊他喊不醒,与此同时那些窸窣的脚步声越变越近。
躲已经来不及了,她实在没有办法,快速捻指施了个隐身术将自己同时镜藏着起来,那些追赶的人看不见他们便离开了。
看那些凶神恶煞的人走远,沛文这才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走远了。”
但是眼前人已经靠在她身上昏迷不醒,她用力摇晃他呼唤他的名字:“时镜!时镜!快醒醒!”
可时镜伤势太严重了压根儿叫不醒,没有办法沛文被着他寻找可以休息的地方为他疗伤。
时镜再怎么说也是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而沛文也只是个娇小的小丫头。
当时镜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只感觉身上像是压着一座山,让她喘不过气,甚至要她的命。
她痛苦艰难的一步步在那座崎区不平的山路上走,脚下的泥松软几乎可以看到一个个深埋的脚印。
她额头满是汗水,她背着时镜吃力的一边走一边说:“臭东西,要是你被我就醒了你不好好报答我,我可就再捅你一刀把你治好,这也算是还我了!”
时镜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意识全无,压根儿不知道她说了什么,要是知道沛文要救好他再刺他一刀也不知道愿不愿意给她治。
走了许久,沛文觉得自己都要死了,她总算是在山上找了个小山洞,山洞破陋但起码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她走近山洞将身上的时镜甩在地上再把他靠在山壁旁,伸起袖子用力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干枯苍白的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要是你不好好报答我,你可是会不得好死的啊!”她瘫倒在地上喘着气望向他。
可时镜昏迷着什么都没听见。
休息了一会儿她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时镜面前望着他苍白如纸的脸,最终还是伸出手撸起了袖子准备帮他治疗。
“本小姐治病可是很贵的!今天就算是你运气好!”她一边撸着袖子一边说。
一想到要把一个长相这般帅气的男子治伤势,她顿时有些跃跃欲试。
她坏笑道:“要是让我看到某些不该看到的,也不能怪我,谁叫本小姐是要救人呢!”
“但你若是对此感到羞耻,那本小姐也可以考虑娶了你的!”她自说自话着,感觉自己的内心被满足,甚是欢愉。
虽然不是真的会实现,但是能嘴上爽快爽快也是很棒的!
“此啦”一声,时镜的衣服被撕开,露出他结实姣好的身材,沛文抿抿唇,自言自语着:“不是本小姐要将你的衣服撕成这样的,是因为你的衣服太破了……所以不能怪我……”害,这理由找的可真好。
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沛文都觉得有些可怜了,她本就是医者,自然容易共情,更何况眼前人还跟她有过认识。
“怎么这么惨啊!你这是用自己身子当盾牌了吗?”她语气略带这些责备。
她想也没想立刻捻起了手指朝时镜的身上输送了灵力,她一边输着一边说:“我输了那么多灵力给你,你不嫁给我,就还不清这债了!”
时镜痛苦的哼哼,压根儿听不到她的话。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沛文的心跟着难受,为什么这个人会让她那么在意?
而且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就觉得像是认识了几百年,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我是不是几百年前就见过你?所以那么熟悉?”
她曾听人说过前世有过瓜葛的人见面就会熟悉,而见面的意义便是来还情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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