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您还是认了吧,您做的那些事情瞒不了的!”小凯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告。
“哼,我拒绝交谈,我要求找律师!”
“可以,”谢仁道:“不过现在怕是要委屈你先用我们帮忙找的律师了,毕竟你的孙子如今还在国外处理事情,怕是回不来。”
祁明礼突然哈哈笑了两声,“看来你们这是有备而来啊!”
“深表遗憾,这时候若是祁老的孙子在这里的话,想来也能帮祁老争取些减刑的机会。”
“说来我倒是好奇这人证究竟说了什么证词,能让谢处长直接给人定罪,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听上一听?”
随着审讯室的门被打开,唐妺的声音传进了屋内众人的耳中。
谢仁看到她进来面色一沉,看向后面的人呵斥道:“这里是审讯室,谁允许你们将人放进来的?!”
“是我!”一道放荡不羁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很快,唐妺的身后走来两人,前面的一人穿着一身迷彩军装,后面的人则规规矩矩地跟在他身后,有些像一只可怜的跟屁虫。
不是别人,正是谢安和跟过来做唐妺帮手的霍朝。
看到谢安,谢仁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你来这里做什么?还有,这身衣服你从哪得来的,让你这么不伦不类的穿在身上,到时候若是被人举报,咱们整个谢家都要被人诟病,赶紧脱下来!”
谢仁比谢安要小一岁,但因为从小的优越感,他一直将自己当做是谢安的长辈,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哥。
不过谢安也没将他放在心上,因此,对于这些也并不在意。
若是之前,他不会这样出现在对方面前,也不屑跟对方耍嘴皮子,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宋老大说了,叫他现在开始不必隐藏了。
既然如此,他还怕个蛋?
因此他只是撇嘴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打开往前亮了亮,“我来当然是来做任务的,祁老和柳长青的这件案子归我们京城军部接手了。”
谢仁先是一愣,看了眼那张纸条而后嗤笑一声,“谢安,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要继续胡闹么?你胡闹倒也没事,可你丢的确实谢家的脸!现在你立即滚回去待着,我可以让警局当做没有看到这件事情,否则,冒充军部来捣乱,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在监狱度过了!”
“我想着都是有官职在身的人了,不会连军部的印章都看不出来吧!”谢安抓着单子往前走了几步,将单子凑到谢仁面前,就差没有贴到他的脸上,“你好好看看,这到底是真的假的?”
然而长久的了解下来,对于自己这个堂哥,谢仁从来都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一个一事无成的人如何能拿到军部的檄文?
他一只手将那张檄文瞥向一旁,“谢安,我劝你不要闹,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难道还不知道么?我知道你和祁承是朋友,但做事还是要有些底线,否则殃及谢家,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见他依旧不信,谢安也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只对后面招了招手,“来人,把祁爷爷带走。”
谢仁蹭的站起来,黑沉着脸道:“你还想劫狱?”
“既然说人话你听不懂,我就只能直接动手了,还有,话别说的那么难听,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没查明白呢,怎么就成了劫狱了?喂,让让,挡着我兄弟的道了!”
谢仁扭头往后看去,整个人一愣,身后的人并不是什么以前见过的二流子那样的人,而是一个个穿着军装,身形挺拔的军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人?”
“头儿,这人怎么办?”
谢仁下意识低喝:“什么怎么办?”
然而话出口之后才意识到声音来自前方,也就是门口的方向,而他的人在后面。
谢安看向柳长青,“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一起带走了。”
谢忱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你,他刚才叫你什么?”
“当然是叫头儿啦,不过这是只属于我们的荣誉,别的连队的人只能尊称他为少将。”方才问话的那名士兵帮忙回答。
谢仁脑子宕机了一般,反应不过来,少将,谁?谢安?他从小就混子一名,怎么可能会是少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谢安没好气地瞪了那人一眼,抬脚踹了过去,“就你话多,还不赶紧动!”
“你怎么可能会是少将?!”谢仁简直难以置信,这个他从来都看不起的堂哥居然比他还厉害,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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