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鹅子只是说座位号一对!
不许多想!!
在顾念在内心疯狂抽打自己试图重新唤醒自己的良知和母性时,她耳边响起个天边飘来似的温柔轻声。
“我可以帮你系上安全带吗?”
“可以…”顾念脱口而出的尾调扬起来,她茫然回头,“…以??”
“谢谢。”
那人温柔一笑,得了应允已经倾身靠过来,主动替她拉起垂在里侧的安全带。
他靠得太近,身影清瘦却也挺拔,肩膀宽阔,几乎将她完完全全地笼罩在座椅里。
空气好像被挤压得稀薄,鼻翼间都是骆修身上淡淡的、好闻的,某种男香的气息。
不知道是不是这条安全带格外磨人,好一会儿过去,骆修似乎仍旧在调整那条带子的长度。
顾念艰难敲打着理智,想挪一下她的身体。
“别动,”身前咫尺,那气息温柔却灼人似的阻止了她,“很快就好了。”
“……”
顾念大脑空白地停下。
空姐从公务舱前面进来,似乎是打算询问什么饮品需求,但她刚往公务舱内迈了一步就停住,了然又遗憾地看了两人交叠的背影一眼后,她朝懵抬着眼的顾念含笑点头,非常懂事地低头退了回去。
顾念:“…………?”
不是你想的那样啊空乘姐姐!
但顾念没法解释。她现在大概已经丧失语言功能了。
理智似乎还在脑子里,但身体完全不听指挥,她只能屏息僵在男人的身体和座椅之间,听着心跳仿佛要早她一步起飞。
这么下去,顾念感觉自己不是要窒息,就是要自燃了。
所幸,在这两种结果发生之前,安全带那个磨人的小妖精终于在“咔哒”一声呻吟后,不甘心地抱在一起。
“好了。”
骆修撩起眼,退身回去。
侧倚在座里,他眉眼温柔,似乎又有些不解:“你热吗?”
顾念像个呆住的树懒那样缓慢而茫然地抬头:“啊…?”
骆修抬手,似乎要来触及她脸颊,但那只冷白修长的指节在距离女孩脸颊短短几毫米时又停下,然后克制地垂回身旁。
“抱歉,”骆修歉意地笑,他示意了一下顾念的脸,“不过,你的脸颊红得有点厉害,像是中暑了。”
顾念:“…………”
顾念:我没有!!
顾念:我只是个经受不起诱惑、正在良知边缘垂死挣扎的废物老母亲罢辽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