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排斥吗?”蒲驯然还不忘询问她的感受。
阮映不好意思回答,但还是诚恳地摇摇头。
不会排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蒲驯然停止,额上一层密密麻麻的汗。
阮映也觉得自己像是溺水重生,用力呼吸。
蒲驯然帮阮映把身上弄乱的衣服妥帖整理,用力抱着她,声线沙哑到可怕:“阮映。”
阮映轻轻答应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蒲驯然低头,单手托着阮映半张脸颊,说:“如果哪天你觉得合适,我就不忍了。”
阮映噗嗤一笑:“我也没让你忍着啊。”
“你说得轻巧。”蒲驯然说着一把抓过阮映的手。
她的手很小,被他轻轻松松就能包裹。
蒲驯然的唇贴在阮映的耳畔,低低地说:“那你现在帮帮我。”
阮映还傻乎乎地问:“我怎么帮?”
“你想怎么帮就怎么帮。”
阮映着急,伸手推蒲驯然:“你总该给我一点提示啊。”
“这要怎么提示?”他还笑话她,“不懂吗?”
阮映蹙着眉,无辜地说:“我怎么懂啊,又没有经验。”
蒲驯然扬眉:“可以教你,但你得给学费。”
阮映怔了一下,还真打算虚心讨教。
但她很快意识到点什么,用力掐了他一把,反过来说:“蒲驯然,到底是谁求谁啊,你还好意思找我要学费!”
蒲驯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抓住阮映的手,“小祖宗,命根子在你手上呢,能当一回事吗?”
阮映笑着说:“谁让你不正经的。”
“下半辈子的性福你还要不要了?”
“没关系,我可以找其他的。”
“你敢!”
“蒲驯然!你凶我!”
某人立马认怂怂:“不敢。”
凌晨十二点的时候,蒲驯然从阮映家里离开。不过走时是从家里后门走的。
这个点爷爷奶奶是真的都已经睡着了,蒲驯然小心翼翼地阮映房间里出来,不敢发出一丝动静,连呼吸都下意识收着。
阮映打算送他到楼下,等到了楼梯口的时候蒲驯然赫然注意到她居然光着一双脚。
阮家一向打扫得一尘不染,家里人上楼都是要换一双拖鞋的。不过阮映一直习惯光脚。
蒲驯然下意识一把抱起阮映,让她双脚踩在自己的鞋面上,低着声说:“家里没有地暖,你居然还敢光着脚,不怕着凉啊?”
阮映鼓鼓腮帮:“光着脚舒服呀。”
光线昏暗的楼梯口,蒲驯然心底软得一塌糊涂,委屈地对阮映说:“怎么办,我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