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少爷一听是欠钱挑了挑眉,扫了一眼那小姑娘,有点狐疑。
这个姑娘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那她欠了你多少钱?”
大块头赔笑,摸了摸脑袋:“二十两白银。”
陆九儿泪眼萋萋,她不过一个普通弱女子,哪里来给他二十两白银。分明就是在欺诈百姓!
“二十两?”
司马飞元眉毛蹙的能夹死个苍蝇。
陆九儿含泪点头,这般暴利的无耻行径任凭谁听了都会怒从中来。
“你怎么不还呐!?”
陆九儿:“”
为什么要让她遇见这样的好心人!!
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司马少爷稀奇了,不就是一个鸟笼子的钱,哪里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有点败坏兴致的转身,这点破事哪里用得着伸张正义。
大块头转身,继续满脸凶恶的盯着陆九儿。
“区区一月一两变二十两。不知阁下归属哪个钱庄。我倒是想去看看。”
听到熟悉的声音,陆九儿眼泪差点掉下来。
一口殿下险些脱口而出。
栖陵今日着了一身内敛的鸦墨长袍,整个人脱落的像一块冷白的珍玉,在人群里出众挺拔。
他看着嚣张跋扈的几人,眸中一片冷意。
今日下朝他便与同僚在一旁的茶楼饮茶,不想却撞见这一幕。
这等欺诈百姓谋取暴利之人,岂止当诛!
“呵,你又是何人!知道这位是谁么!?”
大块头朝司马飞元看了一眼,一脸嚣张。
司马家乃京城中有名的盐商,家境富可敌国。凭着他与司马少爷的一点交情,在这京城内也没几个人胆敢得罪他。
司马飞元迷惑,什么一两变二十两,不是只是欠钱么?
看到来者陷入了疑惑,这两个人为何都这么眼熟??
陆九儿急忙挣开躲在殿下后面。
栖陵不动声色保持了一下距离。
当时栖陵负了伤隔得远本就看不出司马飞元的模样,再见自然也没认出来。
他冷声道:“你说陆姑娘欠你二十白银,空口无凭。你可有字据?”
大块头一声冷笑,还真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据。
“睁
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这是她亲手画的押!”
陆九儿悲愤,“这分明就是假的!”
当初根本就没有画押,一个月后她便把银子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