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如今单单看到她对别的男子露出雀跃的眼神,他都会不受控的感到愤怒。
栖陵握住茶盏的指节逐渐发白。
一缕青丝垂落映入他渐渐发冷的眼瞳里。
他厌恶这
样的自己。
短时间内他不想再见到慕寒,他需要时间来想清楚。
总觉得其实没多大点事的慕寒回去照常看了一晚的话本。
第二日便听到殿下要去另外一处私宅小住几日的消息。
慕寒:“”
——
马车颠簸,栖陵望着窗外的风景,神情莫测。
或许只有分开一段时间,他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陆非在外骑着马随行,看到出神的殿下也是一头雾水。
前几日起殿下就开始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是怎的了。
今日无风,路过一片竹林时掌心落了几片竹叶。
陆非眸光微动。
此次出行除了王府内的人应是无人知晓。
况且此路是从王府府后开辟而出,只有府中的人才会经过。
“殿下,车后有尾随者。”
陆非凑近了马车,低声上报。
“何人?”
栖陵声音一沉。
陆非沉思,他们出行大概有半个时辰。
此人尾随至现在才露出一丝马脚,应是轻功绝顶。
而府中有此能耐只有一人。
“若猜测不错,应是慕寒。”
听到慕寒两个字的时候,栖陵握书的指节下意识捏紧了几分。
莫不是她察觉到他的情绪想来解释?
他们上路已经有大半个时辰,她竟然一声不作的跟在后面。
栖陵抿唇,啪的一声书卷掷到一旁。
这个蠢货。谁让她跟着来了。
从南至北路途遥远,不骑马仗着自己轻功厉害便胡乱跟来。
栖陵凑近窗口,冷着脸吩咐让车夫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