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都是很忙的,魏澜能挤出时间在这个时候看宴龄,相当不易。
到医院后魏澜先听医生的汇报,确定宴龄没有大碍,他才进入病房。
苍白的青年五官精致细腻,安静的睡颜如同天使一般圣洁,魏澜走到宴龄的床边,目光十分温柔。
比宴龄好看的人不少,比宴龄有气质的也不少,但是唯独宴龄对魏澜来说是个独特的人,就像是一片白色花海中的那朵鲜红的花。
色彩明艳狂放,闯入魏澜石头一样冷硬的心里,将那里涂抹成带着温度的红色。
只是看宴龄的样子就知道宴龄受了不少苦,魏澜心疼的摸摸他的脸,想着回去以后补偿他。
睡了一觉,宴龄醒过来感觉身边有人,一看发现是魏澜,正满脸笑意的看着他。
“魏先生?”宴龄叫了一声,后者点点头回应他。
“你受苦了,怨我吗?”魏澜看宴龄想坐起来,调高了病床前面的高度,让宴龄能半坐起身。
“我知道魏先生是为我好,不怨魏先生。”宴龄目光清澈的看着魏澜,没有一丝怨言的样子。
或许是宴龄想通了,三天的皮肉伤换来以后一辈子的安宁和宴家的安全,这笔买卖很划算。魏澜如是想,所以宴龄才不怨恨他。
只不过到底是他把宴龄推出去,是他让宴龄吃苦,这让魏澜难得的对谁有了愧疚感。
而愧疚了就想补偿。
“你有想要的东西吗?”魏澜笑着问。
“魏先生抱抱我吧。”宴龄笑的纯洁又甜美,笑容在没有血色的脸上仿佛盛开的百合花,散发着沁人的香味。
很简单的要求,魏澜将宴龄抱在怀里,把人拥入怀中的刹那,胸腔里那颗平稳跳动的心脏突然失控起来,心跳加快的让魏澜生出自己心脏出问题的感觉来。
已经不知道宴龄怎么想的了,魏澜不觉得宴龄还爱他,但是却在寻求他的安慰和怀抱,这是讨好还是对他又有了感情?
猜测的结果中,魏澜更喜欢最后一个,他希望宴龄这个孩子爱上他,哪怕他不能给宴龄同样的爱。
独占一个这么美好的人,将会是他的骄傲之一。
身体上的伤势不
怎么严重,宴龄也就躺了三四天就回家了。
这件事他不能告诉家里人,只能一个人承担。
出乎宴龄的意料,今晚纪文规给他打电话了,说约他三天后去一个地方,他们之间有些事要说清楚。
因为纪文规的态度和所知的危险度、好感度,宴龄对纪文规有提防之心,怕纪文规做什么傻事,比如找人打他一顿什么的。
为了自己的安全,他自己说了个地方,他觉得他和纪文规之间确实需要一个了断,或许断的干干净净对双方才好。
身上的伤基本都好了,宴龄被魏澜叫去魏澜家里。
晚餐很有气氛,魏澜把宴龄往卧室带的时候宴龄才知道魏澜想干什么。
话说他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他家的胡萝卜坑真的栽不了白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