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并没有因为这一点在他看来跟猫挠差不多的力度就放弃,倒是郁源一直骂骂咧咧个不停,主要是在叱责卡莱怎么跟章鱼人同流合污,而卡莱本人则一直眼神怪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七次路易自曝身份,前七次勉强算郁源对了四次,接下来只要再对一次就算他赢。然而掌握主动权的两人不知是怎么回事迟迟没有动静,郁源不由动了两下,“你们两个搞这种把戏能不能快点结束,自己不管幼崽随便寄存到别人家照顾可真有你们的!”
按照平常,这个时间他都应该在给水系宝宝换水并给幼崽们冲奶粉等等。
“都说了,现在是只属于大人的时间。”路易说话时的声音依旧如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不过你提醒了我,来继续加码吧,亲爱的,我真的是好喜欢你,怎么办?”
眼前只有黑暗而其他感官都被放大,倏然之间郁源感到自己胸口一凉,他原本入睡前就穿的是宽松睡衣,此时不知道是被谁解开了扣子。接着是谁的声音渐渐远去,玻璃杯的碰撞声,像是在搅拌什么。
“不用担心。”留下的这个是卡莱。
趁着只有彼此两个人在,郁源咬牙切齿道:“你今天吃错什么药跟他混在一起!”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卡莱有着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与他额头相抵,“有些事情你没有教我我想自己学了。”
郁源恨不得能呸两口,你特么还把路易当老师了?!
路易回来了,一只手贴在他□□的胸膛,“做好准备。”
在郁源反应上来之前有什么东西从上而下浇在了他身上?!
突如其来的感觉令他不由打了个激灵,温热的液体顺着胸膛慢慢浇下来,接着又往下流,空气中顿时溢满牛奶的香气,像是一块甜品放在这里。
“路易!你他妈——”郁源骂人的话刚说出一半,紧随其后就有更刺激的事情发生,同时从左右两边,有谁在舔舐着他胸膛和小腹的位置。
路易像是条蛇一般在他身上缠绕游走,语气里不无暗示的意味,“亲爱的,你淌奶了。”
“现在告诉我,谁在你的左边,谁在右边。”他低头伸舌头又舔了一口,并说道:“甜的。”
卡莱则一直埋头专注地舔,像是一条尝到好味道就不撒手的大狗狗,一心只专注着面前的场景。
两人之间截然不同的风格很容易就能辨认出来,但到这里为止所谓“游戏”显然已经不只是那么简单,这从一开始就是两个变态凑一起成双倍而已。
卧槽,这他妈真就变态贯彻到底!
郁源使劲向两人身上踹着,但像兔子一样乱踹的脚很快被一边一个抓住,就跟待宰的羔羊一般动弹不得。
他自然不可能猜,而就在这时,位于右边的卡莱停止了现在的动作,反而抬起脸与被蒙着眼的郁源出于同一位置,沾染着白色牛奶的嘴唇慢慢凑近。
下一秒,郁源也尝到了,那个他每次给幼崽冲好奶粉后都会顺手尝一下的奶味。
卡莱眼神迷离,隔着薄薄一层黑绸布仿佛能与那双墨蓝色的眼睛就这样对视。
“告诉我,现在是谁在亲吻你。”
已经不是所谓十次对五次谁赢谁输的游戏了。
龙尾巴从右边缠上来,像是一条蛇缠上充满诱惑的蛇果,而就在另一边,郁源也能感受到章鱼的触手纠缠他的左腿,两个非人类生物一人一边,像是商量好了一样。
顺着宽松的睡裤,有什么东西溜了进去。
嘴里的奶味更浓了。
卡莱微微一偏头,低沉的声音犹如冰块在酒液中轻声作响,用只有他们彼此能听到的声音问道:“郁源,现在是谁亲吻你,告诉我。”
麻痹。
当了二十八年纸片性恋人的郁源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就好像那些在前几个副本也发生过的事情一样,虽然并非他主动,但是也没有多少反感就是了,甚至于——有点微妙的爽感。
他是个如此肤浅的颜狗,在游戏里也没有多高的节操,有时候甚至还有点及时行乐的倾向。如果只是在游戏里,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
亲吻,舔舐感与湿漉漉的口水,周围充斥着的奶香在这时仿佛发挥着什么酒精一般的作用,令人也有不由有些迷乱起来。
游戏从诞生以来的作用,不就是让人感到快乐、愉悦的吗?
下班的林凌早就走了,这种场景下对方也会自动断线,下线与否的权利全部在他手上。
他像是溺水的人一般轻轻仰起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卡莱也顺着往下亲吻,吻到下颌角,吻到喉结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