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蒲晨忍着浑身酸痛起床,今天没法休息,手头要忙的活不少,之前十一假期秦明艺给她那么多天假,她已经过意不去。
她以为秦与今天晚上的车票回北京,没想到他周一早上去上海分所,到那边出个短差。
“争取晚上早点回来陪你。”她边换衣服,边抽空打字跟秦与说话。
秦与也在衣帽间换衣服,现在六点半,她让他多睡会儿,他非要起来送她去上班。
秦与扣着纽扣,说:“不用着急,你什么时候忙完什么时候回,我有事干,白天带姥姥和姥爷在苏城市区逛逛,下午送他们去找陆老爷子玩。”
蒲晨把那份旅游攻略发他一份,“看看哪些地方你也没去过,正好陪姥姥他们一起逛。”
秦与仔细看了几页攻略,有不少地方他陌生,在苏城这几年他只对学校和图书馆附近熟悉,这些路口他跟晨宝走了几百遍。
今天有点冷,蒲晨穿了白色长袖衬衫,配着黑色高腰裤,她从衣柜里又找了一件灰色开衫。
昨晚跟秦与闹腾到很晚,早上来不及搭配衣服,黑灰白的搭配永远不会出错。
家里没有任何吃的,秦与带她到外面早餐铺吃。
蒲晨边吃边笑,吃了几口后来放弃。
秦与问她:“怎么了?”
蒲晨:【舌头疼。】
被他深吻时给吮的,嚼东西费劲。
秦与笑:“以后我注意。”
蒲晨只喝了一杯甜豆浆,嘬吸管时小心不再小心。
舌尖疼,舌头底下也疼。
到处疼。
今天她穿衬衫还因为脖子里被秦与不小心种了好几颗草莓,颜色深紫,只能穿有领子的衣服遮挡。
还好已经初秋,要是夏天的话,她不知道该穿什么衣服合适。
秦与开了她的车送她,把车给她留在律所楼下的停车场,车钥匙给她,方便她外出有事用车方便。
蒲晨把车钥匙又丢给他:“你开回去,我要出去的话打车,这里闹市区,打车方便。”
秦与:“你怎么还跟我客气,我回家开我的车。”
两人因为车给谁用,僵持了好一会儿。
“宝宝,你又不听话了。”
秦与把车钥匙塞她包里,在她额头吻了吻:“晚上见。”
蒲晨回到办公室,倒杯温水,喝了半杯静静心,十多分钟后投入到工作里。
她一忙起来就忘了跟秦与发消息,没顾得上问他跟姥姥他们玩得怎么样。
期间她出去一趟,处理客户公司的一个商标纠纷案子,回到律所已经是下午五点半。
同事乔静见她回来,放下手里的案卷,凑到她办公桌前。
蒲晨刚倒了一杯咖啡,还没喝两口,她问乔静:“是不是有事?”
乔静很少八卦,今天实在过于好奇,她小声打听:“诶,晨晨,秦par就一个儿子吧?”
蒲晨:“”
她在不明所以中点点头。
乔静:“我看到你男朋友了。”
她晃了又晃蒲晨的胳膊:“你男朋友怎么能这么帅,他一来,下午所里的小丫头全都没心思干活,都在夸他帅。”
蒲晨吃惊:“他来律所了?”
乔静:“对啊,他喊秦par妈,不是你男朋友还能是谁。以前我们还挺同情你,心想秦par的儿子再优秀,那也不能当秦par的儿媳妇,在这样的婆婆手下干活,得少活多少年。”
下午群里的小丫头一个个自己打自己脸,说要是能交到秦与这样的男朋友,恨不得天天给秦par卖命,绝无半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