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夏天到了。
绥宁是山区,处处青山绿水,可夏天也很酷热。
我们在工地上干活,天天要面对强烈的紫外线。
大家的脸都很黝黑,包括我,也是一样,被太阳晒得黑乎乎的,早已失去了刚来时的那种白净。
由于来这个地方已经有几个月,我们对当地的环境也很熟悉了。
因此,每天傍晚,收工之后,他们吃完饭冲完凉后,都跑到关峡街上去玩。
在关峡街上,有一家录像厅,有一家舞厅,为当地人的精神生活增添了许多色彩。
我们‘棚子’里有几个年轻人,晚上喜欢去舞厅跳舞,一些年老一点的,都喜欢去看录像。
我没去过舞厅,但去过录像厅,门票是5毛钱一张。
不过,我去过一次之后,再也不去了。
因为,那个录像厅,到了晚上22点之后,就开始放那种不堪入目的片子。
这一年,我才17岁,是个黄花仔,虽然我这个年龄段对异性很好奇,但更多的是害羞,以及道德上的被谴责感。
而且,在学校里念书时,老师经常告诫我们,黄赌毒都是害人的东西,一定要避而远之。
所以,每天晚上,收工之后,我吃完饭,冲完凉,要么是跟男房东下象棋,要么跟着他的儿子一起画画。
如果老巴子他们没有去关峡街上看录像的话,我便会陪着他打‘升级’。
舞厅是一个容易滋事的场所,我们又是外地人,而且,又是外族人,因此,经常去舞厅玩,总会有出事的一次。
出事的那天晚上,具体是哪一天,我忘记了。
我就记得,好像是7月份。
反正,当时是过了端午节之后。
那天傍晚,我们从工地回来,吃完饭,冲完凉,他们又像往常一样,都往关峡街上跑,然后,看录像的看录像,跳舞的去跳舞。
看录像的主要是老巴子和何和尚他们那些年老的人。
跳舞的主要是鹏伢子和博伢子他们这些年轻人。
至于堂叔和包工头他们,经常到关峡街上去逛一圈,或者是在屋子里看电视。
包工头单独有一间房,堂叔是带组的,又和包工头是姨夫关系,因此,他俩住在一起。
他们房间里有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机,是一台旧的,信号不怎么好,荧幕上经常有很多雪花点。
这天晚上,鹏伢子要我跟他一起去跳舞。
鹏伢子二十出头,长得有点小帅,他很喜欢关峡小学的一个幼儿园老师。
那个老师姓杨,长得挺不错,皮肤也白白净净。
鹏伢子说,杨老师也经常在舞厅跳舞。
有时候,他们还在一起跳双人舞。
鹏伢子的言外之意是杨老师喜欢他。
大家都不相信,一个老师,怎么会喜欢一个修马路的。
不过,大家都没有直接说出来。
可鹏伢子察言观色很厉害,他看得出来,大家不相信。
包括经常和他一起去舞厅跳舞的博伢子,也只是嘴里说相信。
鹏伢子很不服气。
于是,他叫上我一起去跳舞。
他说,如果我肯去的话,下雨天没干活,一定请我下馆子。
我本来不想去,可实在拗-->>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