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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男人浅黑色的眼注视着他,右手指间仍然夹着烟,雾气极轻地笼着。
“你就不能学点好?”那悦耳的声线此时十足地冷淡,仿佛凝成了散落的冰。
校外就算了,现在手往哪儿伸……被驯导出的什么坏习惯。
安陶见年轻男人皱着的眉,听着他说的话,心中忽然升起了莫大的委屈。
在原来的世界从没人教他,现在这个世界的事情他不明白,也认认真真地一直在听,这个人凭什么这么说他?
安陶要推制住自己的人,不跟讨厌鬼继续说话了。
可才抬手,俊美男人英挺的眉宇便皱得更深,指尖的烟随手往窗台上一搁,手臂按在了少年右侧。
少年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下,之前被扣着磕在墙上时忽略的痛感随着回到了知觉里。
“疼………”蹙着眉,少年记起昨天晚上上的药,下意识扒拉了一下T恤看一眼,担心会不会被压没了。
又很快想到004提醒过自己,不可以在别人面前动衣服,眨巴了下眼立刻收回手。
可近前男人浅黑的眼早已通过这窸窸窣窣的小动作看见了少年雪白的皮肉,和腰侧后触目的红痕。
他潜意识中想伸手将遮盖揭去,再把那留下的痕迹看清些,有多严重,可一向维持着的理性制止了他的动作。
俊美男人冷淡道:“谁做的?”
冰冷而笃定,无形中给人压迫力。
少年愣了愣,下意识回:“主……”‘角攻’两个字还是岌岌可危地明白绝不能说出口险险收住。
……“主”?
见小孩儿知道自己说错话一般立刻闭上了嘴,俊美男人神情仍旧冰冷,可却连眨着眼的少年都隐约觉得他像是有些生气了。
——“主人”?
这小孩儿找的金主不仅粗暴,趣味似乎也挺恶劣。
“我的课平时分占百分之五十,课业也不轻。”俊美男人收回了禁着少年的手,将窗台上的烟捻灭。
“如果你还像之前那样,在校外沉迷**,会得到不及格。”
少年被放开,觉得自己手腕被捏得生疼,低头看看,还好只有一点红。
他不明白容斐说的“沉迷**”是什么意思,又困惑又委屈地看着男人转首离去的背影,想扑上去咬一口。
‘大坏人,怎么这么坏!仗势欺人!以权谋私!’
004隐隐觉得容斐像是误会了什么,有些理不清剧情发展,又听小狐狸球这些天看电视学会了不少成语失笑,只能劝道:[好了好了,也不过是一门课。]
……
隔了几天,陆承明那边发了消息,像是有叫安陶过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