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百姓发出嘘声。
“你因何说堂哥宁安不是因病而亡?”
“我堂哥身体特别好,我们一起做生意,刚刚分开还没有一天,堂哥就出事了,我不信。”
“因病暴毙需要医馆出具的文书,你没见到?”
“就是这点我才觉得奇怪,堂嫂说堂哥心疾是老毛病,所以直接报了官府,入殓后就下葬了!”
百姓这时发出低低的议论声,沈洛然知道大家说些什么,她也有同样的疑虑,这个堂嫂有问题啊。
“你再说说,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你都在做些什么?”
“小的先去宝宁府报案,可是李大人说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堂哥被杀,也派了衙役去走访问话没什么发现。”
沈洛然立起眼睛:
“那你又为何坚信你堂哥是被人害死的呢?”
宁涛赶紧解释:
“沈大人,我与堂哥是生意伙伴,我们出门的时候形影不离,我从来不知道堂哥有心疾,所以他不可能暴毙而亡。”
沈洛然看向萧晋南,表示她没了主意。
萧晋南问道:
“既然你有诉状,那你的诉状告的是谁呢?”
“宝宁府李府尹,身为府尹他不作为,我堂哥肯定是被谋杀的,李大人也不查案,仿佛没有这件事一样,我每次去宝宁府,他都把我赶出来。”
围观群众听出端倪,有几个人开怀大笑,指着宁涛道:
“这小伙子怎么魔怔了?听起来他说的事像儿戏一样。”
“可不是,证据都没有,瞎想啊。”
几个人觉得没意思,继续上路,围观人群渐渐散去,最后只剩三人留下来。
“你再说说,你报官后李大人已经派了衙役去核查,你为何还说他不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