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新兵都是合格,唯缺少了经验,有着经过战事的校尉补充,战斗力并不逊色,都是可用之军。”
王弘毅笑着:“话是这样,查实也是这样,不过也不能大意。”
顿了顿,说着:“朕得了洛阳,难关已过,但新增了大量郡县和新军,种种调合调遣安排的事,都要处理得当,内阁对此要有充分的计划,递上来给朕阅读……朕没有别的叮嘱了,你下去吧!”
张攸之连忙应着,磕头出去。
话说刘誉回到自己府邸门前,马车一停,就有一大群人请安。
“哦,到家了!”刘誉下马车,管家看出刘誉心情不一样,细语说:“夫人治了一席,就等着您回家呢!”
刘誉笑着:“夫人真的知我心。”
刘誉的夫人是一个周姓县令的长女,温柔贤淑,婚后感情很是不错,相敬如宾。
这些年来,刘誉被刘满猜忌,时时担忧,而夫人总是相陪,度过了这艰难的岁月,这使得刘誉愈发敬重自己夫人。
刘周氏在厅里摆酒布菜,满目琳琅香气四溢,见丈夫进来,微微一礼,请着刘誉坐了,刘周氏与刘誉是多年夫妻,一见得刘誉就知道有着喜事,不急着问,只是为刘誉斟酒布菜。
刘誉一挥手:“都平去吧!”
丫环管家低着头退下,刘周氏抿嘴笑着:“老爷,您今天是遇到大喜事了?”
刘誉笑着:“是,见了皇上,又进了秘文阁,别看现在只是七品,秘文阁是皇上亲近机构,有小内阁之称,进去者都前途广大,升官也快。”
刘誉将蒙皇帝青睐,受到皇帝赞许的事,给夫人讲了一遍。
刘周氏并非不通事的人,听了这话,刘周氏都浮现出喜色,但转念一想,不免担心起来了,说着:“可是您赐死了刘满,刘家人……”
“赐死刘满是皇帝旨意,我只是执行,也是表露心迹,现在刘家一切官职财富都被剥夺,只剩了祖宅和祀田,这点要吃口饭可以,要发达还是必须找新的出路,而我就是唯一的选择。”
“夫人,前几年过的什么日子,你都知道,族里又有几人援手了,我都想明白了,刘家不向我发难,我都要趁这个机会发难,刘家也要换个族长了。”听了夫人的担心,刘誉沉吟半晌,冷笑的说着,眸子里满满都是森森寒意。
他的顶上,一化品官印漂浮着,弥漫着红色的气运,而一道若隐若现的紫气,在其中挺立着。,!
宫中的太监和宫女都不敢近用,现在还是几个官员献的女儿——都是小冇姐呢,当然不会伺候。
现在大成朝的宫规,大家都知道了,太监和宫女都最高五品,选进来能学许多东西,如果没有受到皇帝临幸,也可以当上女官,二十岁出宫,出嫁后虽年纪大些,却真正有嫁妆,并且学到许多东西。
有些人自然也愿意碰碰运气。
张攸之接茶谢恩,喝了一口,又徐徐说着:“是,臣记下了……皇上,这次战事,您有什么章程,内阁也好按照旨意行事。”
王弘毅点点头,凝视张攸之一会,说:“你是朕的股脑,朕有什么就说什么,卢高打下二个郡,有些功劳,只是他是新入朝廷,三品已经很高了,赏什么内阁考虑下,在条陈里说。”
张攸之心中雪亮,这意思是赏是要赏,但是不至于升官,这很让人理解,卢高新降当,依靠一万旧部当到三品总兵,却无功于朝廷,现在打下二个郡,只能让他坐实了位置罢了。
“水师攻下白马港算是有功,但却被敌人金蝉脱壳之计迷惑,几误了大事,反戈攻打胡人也没有奏功,要加以惩治,两个大都督都各降一级,还任原职戴罪立功。”
“樊流海现在已经是二品大将军,又不合适进枢密院,升无可升,不过爵位还大有余地,你亲自去见一次,问他喜欢那块沃田,转达这个意思就足够了,具体封赏还要天下大定后廷议!”
“吴兴宗立大功,朕对此封责还有迟疑,你们内阁先议个表上来。”
张攸之听,说着:“皇上圣明,臣领受了。
王弘毅笑着:“朕没有更多的嘱咐,你按照这些办下来……先不用退!”
王弘毅缓缓踱着步子,良久一笑,说:“洛阳打下来了,军中能提拔的要提拔,朕新编练的三十万军,都要用这些当骨干。”
“每代都有每代功业,朕的责任首先是在开创,现在兵不少,总计六十万,真正可战的只怕只有二十万。”
张攸之笑着:“皇上,您太多忧虑了,臣虽不是将军,对军队也有些了解,六十万军虽多,却井井有条,都是从更卒营中选拔出来,并且现在开国之际,人人都想作出点成绩,还没有滥芋充数的事。”
“这些新兵都是合格,唯缺少了经验,有着经过战事的校尉补充,战斗力并不逊色,都是可用之军。”
王弘毅笑着:“话是这样,查实也是这样,不过也不能大意。”
顿了顿,说着:“朕得了洛阳,难关已过,但新增了大量郡县和新军,种种调合调遣安排的事,都要处理得当,内阁对此要有充分的计划,递上来给朕阅读……朕没有别的叮嘱了,你下去吧!”
张攸之连忙应着,磕头出去。
话说刘誉回到自己府邸门前,马车一停,就有一大群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