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永昼早已结束,清新碧绿,鸟语花香的桃园星以及上面的生灵们,又开始了往昔平静,宁静,安详的生活。
而一想到这样没有尽头的岁月,许多会觉得梦幻般不真实,而更多的是习惯了之后,充塞心头的满足感。
虚空花园,上空有海,海的下面,花园中心有人。
浸染了梦想成真规则的虚空花园,在外面看它,璀璨馨香,朦胧起伏的花海连绵无尽,而一旦进入,繁花恍如星空大海,走不到尽头的尽是各色争奇斗艳的花朵。
想出去的话,只要一个念头就会去到花海的外围,再回首,每个花瓣皆发光,每片叶子都莹润,每个花枝尽朦胧。
而从极远处的虚空高处俯视花海就会发现,它更像是一朵花,一朵矗立在遥遥大宇太空深处的奇葩。
附近没有人,只有浓郁而不沁人的花香。保持站立姿势良久的唐玄忽然盘膝坐下,蹙着眉,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几只在花海闲逛的桃源兽发现了唐玄,先是友好的叫了叫,然后又关切的叫了叫,发出轻轻的吱吱声。
桃园,兽!
在给万物命名的时候,无处不是体现了自己的优越感和存在感,大道至简是为人,而兽则是蒙昧无知,只有本能的存在。
而兽性,**等充满对罪恶鄙弃的词语,更是说明了这一点。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强调的是自己的有情还是嘲笑草木的无情?
而草木真的无情么?
无知最深刻的体现从来都是作为一种生命的优越感,而刻意忽略作为生命共同体一员的责任感。
任意抬高自己,贬低其他生命存在,在未知面前又毫不犹豫的视自己为蝼蚁般渺小的想象,在天面前,成了刍狗,在神面前成了可以无条件奉献一切的信徒,在自然之威面前,又成了战天斗地的蝼蚁……这样的思潮,是否可以称之为文明?
面对桃源兽的叫声,唐玄勉强笑了笑,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而那些桃源兽受到鼓舞之后,欢呼雀跃的远去了。
这是几只幼小调皮的桃源兽,尚未在永恒的岁月中开启灵智,也许只是焱山灭世之时因一些桃源兽死去才诞生出来的。
他们需要时间如开启灵智,然后加入修者的行列就可以给自己起一个好听的名字……
这是共同守则,自己的存在,由自己标注,即使桃源兽,也有自我命名的权利,选择栖息地的权利,佩戴共同徽章的权利,在大宇宇宙不受伤害的权利……
桃源兽离去,远处又传来阵阵花枝摇曳的声音。唐玄叹了口气,身形闪烁间消失,再出现时,眼前是一个虚幻与真实交替的擎天巨柱,一头儿连接着大宇世界的一端,另外一头儿连接着大宇世界的另外一端。
永恒静止,标尺丈量之柱!
永恒说的是永远,静止说的是绝对不动,标尺丈量说的是它的存在,可以衡量大宇世界的直径,而柱说的则是它的形状。
到处是真实存在的想象中的存在与风景,命名上往往务实而不需想象力,而想象力泛滥到胡编乱造,四周轰然叫好的世界,往往是不太入流的。
进入到永恒静止之柱,唐玄以玄玄气心诀,配合着身体的动作,催生出片片白色的元气,四处溢散。
而绝对不动的柱子里,突然多出这么一个无处不动的人,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刺激,四周凝固的空间,无形无相却沉重如山的向唐玄挤压而去。
而作为一个大世界根基与中轴的柱子产生的这种庞然静止之力又是何等的强大。
元气外散被渐渐压制,而周围响声不绝的尽是空间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就在这时,唐玄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接着,整个人变得近乎透明。在这种情况下丹田内的那朵已经光化的元气之花就显得那么耀眼刺目。
唐花不断放射出密密麻麻的光针,而这些光针不断刺激唐玄的内腑,在上面留下无数密集的小孔,小孔中流出来一滴滴的红色玉髓般晶莹液体,逐渐汇集,在唐玄体内渐渐肆虐奔流着。
唐玄体内,沐浴着血海般红色的元气之花,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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