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有真实情况的话,你也得小心翼翼的趴着,跪着,在等级森严中,苦熬着所谓的长生不老。
想象越完整,那么可活动的空间也就越可怜。到后来那些可怜巴巴的闪光点在末日下彻底崩塌的时候,一切想象乃至编造也就不存在了。
当求存协同彻底激发的时候,当恍然大悟中觉察到,不是太阳还能活五十亿年,生命延续也可以这么久的时候,当资源耗尽,却连远一点的星空都去不到的时候,当高谈阔论,洋洋自得,愚弄众生在天雷与暴雨,水火交侵下戛然而止的时候:
生命,只有生命自身的跃迁,于不可想象中突破,似乎成了上天无路上的一根钢丝。
生命的进程,一旦选择“有为”就难以逆转。所有逝去的时间恰好可以产生捉襟见肘的火花,为共同存在的生命,于劫灭前点亮希望的烛火,那么,顶着“天之骄子”的自我封号,打着各种旗号疯狂的推动时空向劫灭演进,以及在整个过度有为而绝不反省,只是狡辩的过程中所“花费”掉的时间,损失的火花,又该如何去弥补?
生命的悲哀就在于附庸的开局,漫长而艰辛的过程,却被要求绝不迷失。
更别以为失去了生命,时空岁月会怎样,恐怕最初等的认识形态都能够相对客观的说:“嗯,恐怕会更好。”
纪元时代,全民皆修。
纪元之前,谁是敌人?谁是对手?
是同类,还是不符合你审美的生命存在?亦或是必须要充分利用,压骨榨髓的灵性生命体乃至连大地都要扒皮抽筋亦或是浇筑上钢筋水泥?
还有所谓日渐遥远,被涂抹的不成样子的自然?
恐怕都不是。
若强行找一个同恰的死敌出来,那么就是永远轻描淡写中自嘲,心里却绝不会承认的自己!
再看当年,唐玄在那个时候,不过是罗夫山后,修炼着不起眼的玄玄气的一个小小修者。
无为,平和,悲悯,前行!
从开始,到现在,即使唐玄已经站在了实在与想象中所有世界的至高点,更是一个拥有着绝对强大的力量修者,也从未随意剥夺过任意生命存在的权利,更从未将“冲啊”,“杀啊”,“为了……”挂在嘴边,却一直向前,从未绝望,甚至忘记了希望。
不忘初心,从来都不是一个轻飘飘丢出口来来,看似深情款款,实则绵软无力的词,它需要被践行。
世情随着时空的运转,是永远也经历不完的,只能让一切简单,只有初心不改。
不难也难,前提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待求存的天性,更要在纷杂烦乱中去中和天性发生的作用。
起码在今天的大多数生命来看——永恒如此简单……
不止今天,站在现在看过去,能剩下来的恐怕大多是呼之欲出却上天无门的情绪,激情也好,平淡也罢,热血沸腾抑或有之,只是空荡荡少了填充,许多人或事儿已然模糊。
这里面,既有杨柳岸,晓风残月的荒凉酸楚,也要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枯寂。
黄河之水天上来,可天在哪?
奔流到海不复回,不复回的仅仅只是涛涛之水么?
盛唐的诗,古宋的词,似乎已将万物的美好,生命的无奈与茫然说尽了。
如果……最无奈,回忆……最难说的清!
……
共同本部周围尽是未经雕琢的群山,连归归整整的山路都十分罕见,许多桃源兽和母星上迁移过来其他物种生-->>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