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寂寞的宇宙!”唐玄叹了口气。一个被狂妄生命彻底作死了一个小星球,彻底岩浆、洪水、高温、毒气化的小世界所波及的范围在他眼中自然小的可怜。
随手创造了一颗原生状态下的星球并开拓出一块宜居的且足够大的生存领域给到天华国残存的国民们也并非多难的一件事儿,所谓种下的希望,却还在那本读来令人忘乎所以的《通天经总纲》,只是他将之名字修改成了《通天道德经》而已。
天,并非看到的那个蓝色忧郁而又虚无缥缈的东西,亦非冥冥中的天意、神祗,而是生命自己对于未来的把我,通天绝非超脱之后,形成一个规模更加宏大,想象力更加丰富的等级森严的腐烂建构,而是生命共同,实现永恒的理想,搭建一个相对平等并不断向绝对平等迈进的宇宙国度。
道者道路,烂大街的解释却并没有什么错,而德者却是行道中最基本,最原始的自己与万物时空之间关系的认识和态度,绝非简单的善恶就可定义,而是包含了有情业力,同一协同的使命,以及关于生命永恒的想象。
如果在这个世界,假想存在命运的话,那么命运肯定不是幻想中虚无缥缈的神仙恩赐,而是生命自身的不断进化与超脱。
到最后是梦想成真,还是劫灭收场,这就不是唐玄想要干预的了。
永恒普世在这样一个尚未“成熟”,极其“幼稚”世界里,天知道会滋生出一群怎样的畸形怪胎来,一切还是自然而然地好。
离开这片不知名的宇宙,唐玄的表情都有些落寞了起来。
天华国的生民们并不知道,他们就是这片宇宙最后存在的主流智慧生命,可能永远也不知道······
留下一枚同一因子,唐玄掌心的“世界星”多了一点星光。
通过这些星光的闪烁,他可以清晰感知到这些曾经经历的世界里,发生了哪些时空过往,希望是长出参天大树还是枯萎凋零,却再也不会干涉什么。
唐玄冷眼旁观过,但不认为这时的自己就是恶。己身未动之前,互为因果的善恶只是那个世界与生命之间的有限交互;他也毅然出手过,拯救过无数世界,无数生灵,可也不认为自己的行为就是善,就该被那些世界记住甚至称颂和膜拜。这只是自己作为一个无界生命,绝对存在,天空之君的责任,即是没有谁可以给他下达任何任务。
漫步漆黑虚空中的唐玄,如同一颗摇曳前行的星,此时的他的心中不由得又响起当年的那个甚为潦草的“苍梧之誓”。
关于誓言的庄重与严肃,甚至带着些悲凉与义无反顾的牺牲味道,往古来今,千山万界的无数语言早已描述的尽了,可自始至终虽不信誓旦旦的铭记,却近是十万年来一直砥砺践行的,可能只有自己吧?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正如生命的思考永远超脱不了境界的怪圈,哪怕是想破头,那么当年的自己又可能想过这样一个潦草的誓言,却在十万年后,愈发的历久弥新?
需要斗志么?
需要激情么?
需要热血么?
需要绞尽脑汁的激发么?
只需要一颗坚定而平淡的心,足矣!
这样的誓言已无虑于轻轻背叛,而是在生命进化的过程中同步成了永恒。
对于这样的唐玄,一切语言中的褒义词已经对他没有了任何意义,就像他的生命层次一般,无上至上,不可被泯灭,无法被形容,无需被冠之以伟大,默默前行。
······
······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一诞源,同一组成,同一架构,同一频率,同一光色……等等满足以上其一或多个条件的彼此绝对独立的存在,都可以在有限的条件下,构成一组同因纠缠。
不管相隔多远,对方一切都历历在目,感同身受。
而这独立的存在可以极小,亦可以极大,可是是事物,还可以是生命。
只是存在愈大,则满足条件的可能性愈小。
猜想与发现可能大多数存在皆可为之,若是举重若轻,闲庭信步般的任意运用,恐怕只有无界生命才能做到,若是想理解深刻,再无挂碍,便非绝对不可了。
如果说发现这样的理论的可以被称之为伟大的发现,那么运用的熟极自流,了如指掌的又该如何称呼?
如果说这一切无法想象的话,那么无法想象的究竟是生命的有限认知,还是无法想象本身?抑或是有限生命短暂一声最该叹息的挣扎与困惑。
当有生必有死成为一句无法逾越的独断专行的高峰,唯一的出路必然是个体的超越,因其基数,因其自性而布满希望,若连这都压抑的死死的,那么无异于毁灭一个个希望的种子。
唐玄掌心处,已然成了璀璨星空一般的光影球体,布满了一颗颗莹白的晶点,一颗颗同心因子欢快的游荡着,却如骄傲的小精灵一样,彼此绝不碰触,宛如隔着无形屏障一样。
“刚才有事儿耽搁了,你还没走吧?”唐玄笑得很开心,对着世界星自言自语着。
将这个不管丢到哪个人间界都是无上法宝,穿越时空利器的世界星抛得一震一震的,十分随意。
随后轻轻一指点在了一颗蓦-->>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