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怎么样,还疼不疼?”霍初年拉起白霜的手吹着气。
“哪有那么娇气。”白霜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自己的手。
“霜霜,我们的婚礼已经在筹备了,你就成全我一片痴心,嗯?”
“霍初年,别逼我,我还没想好,你若是同意,我们就继续目前状态,若是不同意,那我们只能分手。”白霜认真的看着霍初年。
她知他年纪不小,早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可她确实没想好,所以,如果他非要结,那也只能如此。
“白霜,我对你的心你并非不知晓,为何又要这番话伤我的心。”霍初年表情明显的悲伤。
“你也该知晓,我不是这个意思。”白霜并不着急,神情一如平常般淡漠。
“你……”霍初年被她的话堵住,她总是这般淡淡的样子,其实他有时候真不确定她到底爱不爱她。
“不要再谈这些不愉快的话题了,我们走吧。”白霜不想再多谈。
“不愉快?”霍初年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原来在她心里,和他结婚是不愉快的事。
回到家里,白霜先行下车,霍初年在车里一个人待了会儿才下车。
再回房间的时候,白霜已经换好了衣服,外面温度低,出门的时候穿的大衣,在家白霜更喜欢穿舒适点的毛衣。
一身休闲,手里捏着水杯从楼上下来,霍初年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从厨房倒了水,朝这边过来。
“霜霜,”霍初年突然开口:“我,七夕,温暖,我们在你心中谁更重要?”
白霜花在她两位好友身上的感情可比他多的多。
七夕抑郁,她便日夜相陪,丢下他一人让他自生自灭。
温暖失踪,她更是不惜落下面子好言相求让他帮忙。
对他……
不是不好,只是比起她们,就逊色许多了。
白霜忍不住笑:“你问的这什么问题,不觉得无聊?”
“霜霜,我有温暖消息了。”
白霜喝水的动作一滞:“你说什么?”
“就是你听到的。”
“她在哪?”白霜难得喜形于色。
“如果我说,你若嫁给我,我就告诉你呢?”霍初年看着她,面容清晰且冷静,绝不是在开玩笑。
白霜瞳孔收缩了一瞬:“你说什么?”
“我说你答应嫁我,我便告诉你。”霍初年又重复了一遍。
白霜愣了一瞬,然后勾了勾唇瓣,笑容漾起:“霍初年,你这个样子真是幼稚,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
“霜霜,我是认真的。”
“霍初年,我们之间的事,为何要和暖暖掺和一起,你不觉得暖暖很冤枉吗?”她望着霍初年俊美的脸。
“你不觉得冤枉的是我吗?”霍初年自嘲道。“霍初年,像你这般吃醋我也是没法解释了。”,!
白霜也不是说想吊着他不结婚,而是她自己对婚姻也没什么信心。
若是真心相爱又何惧那一张证书,若色衰爱弛要那证书又有何用。
“若是十年后你还爱我如初,我就嫁你。”
“十年后?”霍初年手一紧,捏的白霜手一阵疼。
“霍初年,你弄疼我了!”白霜吃痛道。
“我不是故意的,怎么样,还疼不疼?”霍初年拉起白霜的手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