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欣赏,他很开心。
如果没人欣赏,他还是会继续。
秦愈回到楼上,将钢琴上的纸看了好几遍。
这所有的歌词都是偶然所得,最后两句话并不押韵,他只是看到了晋棠棠,想这样写。
这是他的歌,他愿意。
幻想的花,秦愈盯在这四个字上面,半晌,忍不住红了脸,他好像想得到更多。
以后发出去,晋棠棠是不是也可以看到?
她会认出来这是写她的吗?
她那么聪明,肯定一眼就看出来,秦愈越这么想,手轻轻颤抖,他又期待又害怕。
害怕她厌恶。
期待她反馈。
-
第二天,晋棠棠将剩下的鹅装了起来。
想了想,她又去私房小厨房调了酱汁,这是她平时在家里的吃法,昨天并没有用。
不知道秦愈喜欢什么口味,考虑到秦愈是音乐人,嗓子比较重要,她就调了两种,偏辣的,和不辣的。
才刚刚出门,罗青言发来消息:【下个月有比赛,你想不想上场?】
晋棠棠抽出空手回复她:【当然想,不过我现在应该还不行吧】
罗青言:【什么行不行,我也是大一就上场打比赛了,你上次不是表现很好吗?】
罗青言:【想就行了。】
晋棠棠莞尔,又忍不住期待:【谢谢学姐】
虽然罗青言没有保证什么,但已经透露了一些意思,她心情又提高一个度。
到别墅时,她整个走路都轻飘飘的。
晋棠棠今天没通知秦愈她来的时间,进门时是来福迎接的,它终于可以正常走路了。
来福的狗鼻子灵得很,闻到纸袋里的香味,不停地用鼻子去拱,“汪――”
“这可不是给你吃的。”
秦愈从楼上摄像头可以看到来福围着晋棠棠打转,他忽然想到,这个摄像头是不是可以拿走了?
他好像不需要了。
但他又很快否定,也许……在其他地方也能看晋棠棠。
如此的想法让秦愈罪恶感加重,之前是因为社恐,此刻带了另一种意思想看她,他难以启齿。
楼下,晋棠棠先扬声:“秦先生,吃鹅吗?”
她去了餐厅,将纸袋里面装的餐盒拿出来,秦愈下楼后,还看到旁边摆放着两个酱料小碟子,香味四溢。
他今天穿的白衬衫,很清冷。
晋棠棠打量了两眼,随口道:“我不知道你吃什么味道,调了两个,你都可以尝尝。”
秦愈说:“应该都可以。”
这鹅看着好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