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任劳任怨地下车坐上驾驶座。想到她大衣里的那条短薄的衬裙时喉头微动,抬手打开了暖风,又用手探到出风口前去试温度。
“在家里怎么没见过你穿这个。”一边调试,他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谈听瑟也坐到了前排来,闻言系安全带的动作一停,皮笑肉不笑地攥紧手指。
“……你是不是忘记了,这样的裙子我少说被你扯坏过三条?”
一条坏在裙摆,一条坏在腰线和后背,一条则是肩带被扯断了。
当时他是什么反应?
情到浓处时皱了皱眉,因为这个小插曲勉强停下,随口说这裙子质量太差。
陆闻别表情一顿,不动声色地发动车子,“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
她皮笑肉不笑,“有两次都是穿在旗袍里面的。”
“……”
他沉吟半晌,努力思索,终于记起了蛛丝马迹。
大概因为那几次搭配的都是单薄的夏装,所以对比与反差感没这么强烈。
“抱歉。赔给你?”
“你难道不是应该说下不为例吗!”
陆闻别故意微微沉下唇角,眉眼间流露出为难的神色,“这一点,我没办法保证。”
谈听瑟瞪大眼,片刻后悻悻地扭头看向窗外,只憋出两个字:“……过分。”
当晚,陆闻别就又再犯了,而且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这次不是肩带,不是腰线和后背,也不是裙摆。
整条裙子很难说具体是哪儿被扯坏了,因为……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块破布。
谈听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种癖好。如果不是最后他们进了浴室或是需要清理,可能直到最后她身上的大衣都不会脱下来。
于是到最后,不仅裙子报废了,她最喜欢的这件羊毛大衣也报废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顾及着她第二天还要排练,所以没在身上留下痕迹。只不过为此她也付出了一点小小代价,比如提出这个要求后被陆闻别带着一起“讨论”到底该用什么方法、怎样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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