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吉和韦刑互相看看,皆没有马上答话。到底是东夷可靠还是青丘族可靠,现在谁都不敢拍着胸脯做出保证,卢奢的话有道理,但张含的话也没有错,如何正确处理白苗族和这两族的关系,也需要花很大的心思。
沉默许久,项吉慢慢说道:“东夷和青丘族皆是我白苗的盟友,当然,也都有可能是我族潜在的敌人,现在我族的正处于族力恢复阶段,对此二族的关系,必须得小心翼翼,谨慎对待。卢大人说不助青丘族,我是同意的,但反过来助东方元霸,我认为不妥,一旦事情暴露,岂不是把我白苗陷入不仁不义之中,也会让我白苗族身边又多一劲敌,风险太高,与之相比,收益甚小,断不可为。”
韦刑点点头,拱手说道:“项丞相所言极是!”
“恩!”我一边琢磨着一边站起身,幽幽说道:“是啊,部族和部族之间又怎么可能会有永远的朋友呢?在本族利益当头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不变的利益,我对这话是再理解不过了。
散朝之后,有皇宫的侍女来到王府,是带公主夏熏的口信,请我入宫。
难得夏熏主动来请,我欣然前往。
在夏熏的寝宫里,我看到正坐在亭中乘凉的夏熏。
夏熏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裙,和平时一样,衣裙洁净得一尘不染,身处亭内,微风吹过,裙带飞扬,仿佛画中仙子,甚至让我产生错觉,若是不把她抓紧,她随时都可能会飞走。
我走上前去,从夏熏的身后抓住她的柔荑,另只手顺势搭在她的腰间,笑问道:“在做什么?”
夏熏先是一惊,本能的缩手,但听闻是我的声音,立刻又放松下来,她转回身,不满地说道:“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无辜地耸耸肩,说道:“是你想的太出神了。”
夏熏嫣然一笑,拉着我坐下,把石桌上的一盘小点心向我面前推了推,说道:“你尝尝,感觉一下味道怎么样?”
我拿起一块点心,看了看,又嗅了嗅,问道:“这是什么?”
“桂花糕。”
她话音未落,我已把点心扔进嘴里。我对吃的东西从来不挑剔,对零食更是没兴趣,有得吃就吃,没有也无所谓。我嚼了两口咽肚,啧啧嘴,点头说道:“味道还不错。”
夏熏面露喜色,说道:“是我做的。”
“哦?”我眼睛瞪大,像是不认识她似的从头到脚地打量她,我还真没想到,身处宫中娇生惯养的夏熏竟然会做点心。见我吃惊的样子,夏熏扑哧一声笑了,反问道:“怎么?我做的桂花糕有那么让你惊讶吗?”
“恩!”我很诚实地点点头,然后不客气地又抓起一块,放进嘴里,这回我可是细细品尝,不像刚才囫囵吞枣的三两口咽肚。夏熏的手艺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中规中矩而已,但吃在我口中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感觉天下再没有什么能比这小小的桂花糕更美味的了。
“好吃!”我边吃边赞不绝口,把夏熏逗得娇笑连连。,!
卢奢正色说道:“环顾我族周边,现在有实力能称得上我白苗劲敌的只有两族,一是东夷,二是青丘族。大王已与东夷公主成亲,东夷与我白苗的联盟关系已经十分稳固,青丘族则不然,有东方元霸在,可最大限度的牵制青丘族,大王非但不能助青丘族,反而还应找机会暗中帮助东方元霸。”
“卢大人此言差矣。”大臣中,大学士张含站出来反对,说道:“东夷的公主嫁到白苗族,与我白苗联姻,而青丘族的公主早就送到白苗族来了,只要大王肯点头,我白苗青丘两族随时都可以联姻。大王与青丘王私交甚厚,不仅一同出兵灭了九黎族,而且在四族联合伐白苗之时,青丘族也站在我们这边,甚至到最后,还公然出兵,与川戎二族彻底撕破脸。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证明青丘族是我白苗最可靠的盟友吗?我认为与青丘族比起来,东夷的威胁更大,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卢奢连连摇头,说道:“东夷虽非我族类,但东夷人性情梗直,一旦认定对方是朋友,便不会再轻生敌意,而青丘族不然,狡猾多变,反复无常,即便我两族联姻,也难保青丘族永不与我白苗为敌!”
张含不以为然,哼笑说道:“卢大人实在是危言耸听,一心想破坏白苗青丘联盟,居心叵测!”
“在下对大白苗、对大王绝无二心,反倒是有些人,目光短浅,日后必生祸乱!”
“你……”
张含和卢奢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也渐渐变成了人身攻击。我被二人吵得头大,摆摆手,说道:“好了,不要再争了!”
听我发话,张含狠狠瞪了卢奢一眼,退回班列,卢奢也垂下头来,不再说话。
他俩所争论的并非是无关紧要的问题,而是关系到白苗族日后的族策。我看向项吉和韦刑,问道:“两位丞相,你二人的意思呢?”
项吉和韦刑互相看看,皆没有马上答话。到底是东夷可靠还是青丘族可靠,现在谁都不敢拍着胸脯做出保证,卢奢的话有道理,但张含的话也没有错,如何正确处理白苗族和这两族的关系,也需要花很大的心思。
沉默许久,项吉慢慢说道:“东夷和青丘族皆是我白苗的盟友,当然,也都有可能是我族潜在的敌人,现在我族的正处于族力恢复阶段,对此二族的关系,必须得小心翼翼,谨慎对待。卢大人说不助青丘族,我是同意的,但反过来助东方元霸,我认为不妥,一旦事情暴露,岂不是把我白苗陷入不仁不义之中,也会让我白苗族身边又多一劲敌,风险太高,与之相比,收益甚小,断不可为。”
韦刑点点头,拱手说道:“项丞相所言极是!”
“恩!”我一边琢磨着一边站起身,幽幽说道:“是啊,部族和部族之间又怎么可能会有永远的朋友呢?在本族利益当头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不变的利益,我对这话是再理解不过了。
散朝之后,有皇宫的侍女来到王府,是带公主夏熏的口信,请我入宫。
难得夏熏主动来请,我欣然前往。
在夏熏的寝宫里,我看到正坐在亭中乘凉的夏熏。
夏熏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裙,和平时一样,衣裙洁净得一尘不染,身处亭内,微风吹过,裙带飞扬,仿佛画中仙子,甚至让我产生错觉,若是不把她抓紧,她随时都可能会飞走。
我走上前去,从夏熏的身后抓住她的柔荑,另只手顺势搭在她的腰间,笑问道:“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