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冤?我还从来没碰过这种事,满脑子的莫名其妙,有冤情,不找当地的城主、县首、郡首,来找自己干什么?我皱着眉头说道:“先起来再说。”说着,我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身边的侍从,边向王府内走边说道:“听说你们刚刚打伤了人?”
中年人抬头,看向我的背影,说道:“我等要见大王伸冤,可他们不准!”
“那你们就可以把人打伤吗?”我头也不回地说道:“谁打伤的人,去自领二十板子。你们中的头领可以进王府,有冤说冤,有事说事,本王会细听。”
事情闹得这么大,这十数名游侠早就豁出去了,以为他们这些人谁都活不成,没想到大王真的肯接见他们,而且对他们的惩罚只是二十板子,这让众人既意外又惊喜。
为首的中年人急忙从地上爬起,正想往王府里进,阿三阿四双双上前把他拦住。二人向左右的侍卫努努嘴,立刻有数人上前,把中年人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搜查一遍,在他身上连枚铜钱都未留,全部搜走,这才放行。
中年人显然对此极为不满,但他咬牙忍住没有发作,在阿三阿四等一干侍卫的引领下,进入王府,在王府的大堂里见到我。
我慵懒的居中而坐,身子偏向一旁,单手支着头侧,开口问道:“你是谁?又有什么冤情?”
“回大王,小人名叫张通,是岭东马会会长。小人的冤,正是原自于大王!”中年人相貌粗旷,性子也直爽,像连珠炮似的一口气说道:“朝廷和游侠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而现在,大王却插手游侠之事,公开扶植逍遥门,意推逍遥门门主张栋为游侠盟主,号令四方,一旦有人不从,逍遥门和朝廷便联手诛之。就在不久之前,岭东的风品堂堂主周冲代表岭东游侠站出来表示不满,结果三日之后,周冲就惨死于家中,全家老小连同门下弟子五十余口无一生还,大王这是不给我们游侠活路啊,我们的冤情不来找大王,又去找谁呢?”
在中年人张通说话的时候,程山铭像幽灵似的由外面无声无息地飘了进来,站于大堂里最不起眼的角落,目光深邃,默默地注视着张通,不过他的手已按在腰间的刀柄上。
我一边听着张通的话,一边举目望向角落里的程山铭,后者对上我的目光后,立刻垂下头,言下之意,张通说的都是实情,此事也确是暗剑所为。
唉!我暗暗摇头,我是让暗剑助张栋一臂之力,但不是这么大张旗鼓地助他,要除掉谁,要拔掉哪些刺,也应该秘密去进行,现在倒好,把游侠的不满和矛头都引到自己身上了。这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其实还真不是暗剑四处张扬,暗剑行事向来低调,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张扬此事的人是张栋。张栋很清楚自己的半斤八两,他想号令群雄,根本没几个势力会听他的,他主动打出朝廷的旗号,是想逼迫众派能主动倒向他,结果形成了两极化,一部分势力慑于朝廷的插手,确实向张栋表示了臣服,而另一部分势力则是十分不满,也甚为看不起张栋,这部分也是目前白苗游侠界的主流。
等张通说完,我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说道:“对于风品堂的事,本王很难过,此事到底是何人所为,本王还得去详细调查,不过,推举张栋为盟主之事不会更改,非常时期,本王有十足的理由也必须得插手你们游侠内部的事。”
说来说去,大王还是不想给游侠活路啊!张通急的眼睛都快红了,咧开大嘴,急声叫道:“大王……”
我摆摆手,打断他下面的话,问道:“张会长可曾听说过逆白流吗?”,!
武修。
“你们是什么人?”走上前来的我端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环视众人。
“你又是何人?”一名三十多岁的壮汉怒视我,震声喝问道。
平日里,我没有穿王服的习惯,衣着打扮都很随性,充其量就像是个家境不错的富家公子。听闻对方的质问,周围众将脸色皆是一变,我倒是笑了,问道:“你们找的是谁?”
“大王!”壮汉斩金截铁地说道。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我含笑说道。
“我们要见大王,你算个什……”他话到一半,猛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面露惊讶,张大嘴巴,手指我道:“你……你是大王?”
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道:“没错!”
这十数名游侠相互看看,脸上皆是将信将疑之色,一时间也不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这时候,项家兄弟大喝道:“见到大王,还不施礼?”
我自己这么说,他们还可能不信,但白苗将领也这么说,可就由不得他们不信了。十数名游侠身子一震,不约而同的跪倒在地,齐齐叩首,说道:“小人拜见大王!”
听口音,这些游侠都是白苗人,而且还能向自己施礼,看起来也不像是有恶意。我暗叹口气,扬头说道:“都起来吧!”
“我等有冤,还望大王明示!”众游侠都未起身,最中间的那名中年人脑袋依旧叩在地上,大声说道。
有冤?我还从来没碰过这种事,满脑子的莫名其妙,有冤情,不找当地的城主、县首、郡首,来找自己干什么?我皱着眉头说道:“先起来再说。”说着,我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身边的侍从,边向王府内走边说道:“听说你们刚刚打伤了人?”
中年人抬头,看向我的背影,说道:“我等要见大王伸冤,可他们不准!”
“那你们就可以把人打伤吗?”我头也不回地说道:“谁打伤的人,去自领二十板子。你们中的头领可以进王府,有冤说冤,有事说事,本王会细听。”
事情闹得这么大,这十数名游侠早就豁出去了,以为他们这些人谁都活不成,没想到大王真的肯接见他们,而且对他们的惩罚只是二十板子,这让众人既意外又惊喜。
为首的中年人急忙从地上爬起,正想往王府里进,阿三阿四双双上前把他拦住。二人向左右的侍卫努努嘴,立刻有数人上前,把中年人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搜查一遍,在他身上连枚铜钱都未留,全部搜走,这才放行。
中年人显然对此极为不满,但他咬牙忍住没有发作,在阿三阿四等一干侍卫的引领下,进入王府,在王府的大堂里见到我。
我慵懒的居中而坐,身子偏向一旁,单手支着头侧,开口问道:“你是谁?又有什么冤情?”
“回大王,小人名叫张通,是岭东马会会长。小人的冤,正是原自于大王!”中年人相貌粗旷,性子也直爽,像连珠炮似的一口气说道:“朝廷和游侠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而现在,大王却插手游侠之事,公开扶植逍遥门,意推逍遥门门主张栋为游侠盟主,号令四方,一旦有人不从,逍遥门和朝廷便联手诛之。就在不久之前,岭东的风品堂堂主周冲代表岭东游侠站出来表示不满,结果三日之后,周冲就惨死于家中,全家老小连同门下弟子五十余口无一生还,大王这是不给我们游侠活路啊,我们的冤情不来找大王,又去找谁呢?”
在中年人张通说话的时候,程山铭像幽灵似的由外面无声无息地飘了进来,站于大堂里最不起眼的角落,目光深邃,默默地注视着张通,不过他的手已按在腰间的刀柄上。
我一边听着张通的话,一边举目望向角落里的程山铭,后者对上我的目光后,立刻垂下头,言下之意,张通说的都是实情,此事也确是暗剑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