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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到一起,共同推选出个盟主。
我等张通走后,看向程山铭。
只看我的脸色,程山铭就知道大王对他的行动很不满,他急忙从角落里快步走出来,单膝跪地,说道:“风品堂堂主周冲大肆拉拢岭东游侠势力,反对联盟,此人不除,怕岭东的游侠无人肯接受联盟。”
程山铭的手段是黑了一些,但也不能说他做得不对,我暗叹口气,说道:“以后再有此事,尽可能用逆白流的名义去做,把事情都推到逆白流身上。”说着话,我站起身形,走下台阶,在程山铭面前站定,端详他片刻,伸出手来,整了整程山铭的衣服,继续道:“别忘了,对外你们暗剑可是代表着朝廷,你们的所做所为,外人不会说暗剑怎样,只会说朝廷怎样。以后,我不想再听到游侠有对朝廷不满的声音,更不想再看到有游侠找到我的头上。”
“是!属下知道了。”程山铭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拍拍他肩膀,未再多言,晃身走了出去。
等我走后,程山铭总算是长出一口气,同时把额头的冷汗也擦了擦。
事隔几日,东夷那边传来消息,东夷的王廷发生天翻地覆的大变动。
其实东夷的变动已早在我的预料之中,而且事先已有前兆。
自从金璇嫁到白苗族以来,东夷一直不太平,今天这个战将因渎职下台,明天那个统帅又因贪墨入狱,总之几乎每天都有战将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理由而被免职,这些战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是普洛斯的心腹亲信。这些人留下的空缺,被大批的东夷青年贵族所填补。
普洛斯不是傻子,他当然能看得出来最近这些事情都是针对他而来的,他也感觉到自己的处境越来越不乐观。其实他没有和族王桑莫斯公开撕破脸的打算,至少目前还没有,但局势所迫,他也不得不挺而走险。
由于他在营中的心腹将领们大多都被免职,想大张旗鼓的发生兵变已不太可能,他紧急集结党羽,他以自己的亲兵卫队和众多党羽的侍卫、家仆、奴隶为主,聚拢起数千人,打算对王宫实施偷袭,杀掉桑莫斯,强行夺下王位。
结果他的计划还没开始付之于行动,便有人偷偷泄密给族王桑莫斯,后者先一步调动东夷军队,以判族谋反的罪名对普洛斯及其党羽进行逮捕。
桑莫斯在普洛斯的身边安插有眼线,而普洛斯在桑莫斯身边也有眼线,听闻到风声的普洛斯预感到自己大事已去,东夷城已无自己立足之地,他携家带口的连夜逃出东夷城。
他是跑了,但他那些党羽未来得及跑掉,纷纷被东夷士卒所抓捕,而后,桑莫斯又派出精锐的王宫骑兵卫队去追捕出逃的普洛斯。
在东夷城西五十里外的地方,王宫骑兵卫队追上普洛斯一众,并与普洛斯的亲兵卫队展开一场大战。
在激烈的交锋中,普洛斯的亲兵卫队最终被王宫骑兵卫队全部歼灭,他的家眷也于乱战中死伤的七七八八,但在最后清点俘虏和尸体的时候,并未发现普洛斯的踪迹。为了彻底清除普洛斯一系的死灰复燃,桑莫斯对外宣布普洛斯已死于乱战,至于尸体,当时就地焚化了。
这一场东夷内部的斗争并没有因此结束,在宣布普洛斯已死的消息后,‘久病初愈’的桑莫斯开始下令彻底清查普洛斯党羽,但凡是与普洛斯有过往来的,甚至是与其党羽有过往来的,都在清查的范围之内。
如此一来,所涉及到的范围就太广了,普洛斯‘身亡’后的一周时间里,被抓捕并处以死刑的东夷人超过一万,偌大的东夷城,恐慌情绪蔓延,人人自危,每天所需要清理掉的尸体都是成车成车的拉到城外。
即便是数年之后,还是有东夷人会因普洛斯一案而牵连入狱,惨死于狱中。
清除普洛斯连同党羽,包括自己的异己,是桑莫斯预谋已久的,所有的行动都是计划、有步骤的,一旦实施起来,势如雷霆万钧,权倾朝野,平日里那么张扬跋扈的普洛斯连点反抗之力都没有,由此也可看出桑莫斯谋略和手腕之可怕。
普洛斯一案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导致东夷权贵的一次大换血,许多老牌贵族纷纷落马,新兴贵族大批崛起,并迅速掌控了部族的各方大权。以前看上去显得老迈的东夷朝廷像是被打了强心剂,朝气勃勃。
新贵族没有老贵族那些顾虑和利益瓜葛、人情世故,他们的掌权,也预示战争离东夷越来越近,其矛头直指盟邦罗基。
东夷族内也四处宣扬着对罗基不满的声音,针对罗基最主要的不满就是罗基在未经联邦许可的情况下私自对外发动战争,置联邦的利益于不顾。当然,这些声音都是为东夷日后能名正言顺的出兵罗基在铺路。
通过从东夷传回的种种消息,我也基本可以确定,东夷已做好出兵罗基的准备,现在东夷只是在观望,看白苗族和罗基的军队在提亚到底能打成怎样。,!
聚到一起,共同推选出个盟主。
我等张通走后,看向程山铭。
只看我的脸色,程山铭就知道大王对他的行动很不满,他急忙从角落里快步走出来,单膝跪地,说道:“风品堂堂主周冲大肆拉拢岭东游侠势力,反对联盟,此人不除,怕岭东的游侠无人肯接受联盟。”
程山铭的手段是黑了一些,但也不能说他做得不对,我暗叹口气,说道:“以后再有此事,尽可能用逆白流的名义去做,把事情都推到逆白流身上。”说着话,我站起身形,走下台阶,在程山铭面前站定,端详他片刻,伸出手来,整了整程山铭的衣服,继续道:“别忘了,对外你们暗剑可是代表着朝廷,你们的所做所为,外人不会说暗剑怎样,只会说朝廷怎样。以后,我不想再听到游侠有对朝廷不满的声音,更不想再看到有游侠找到我的头上。”
“是!属下知道了。”程山铭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拍拍他肩膀,未再多言,晃身走了出去。
等我走后,程山铭总算是长出一口气,同时把额头的冷汗也擦了擦。
事隔几日,东夷那边传来消息,东夷的王廷发生天翻地覆的大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