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平原军虽然分出去了八万兵力和大部分的将领,但伏兵是用不上抛石机和破城弩这些大型武器的,全军的抛石机和破城弩基本都在他们这两万人手上,此时齐齐发动,声势何等的骇人。
一时间,白苗军的阵营里机械转动、弹射之声不绝于耳,数以千计的石弹飞腾到空中,画出一道道弧线,向下水镇的城墙砸去,同样数以千计的弩箭划破长空,挂着刺耳的呼啸,无情刺透城墙的箭垛。
只是顷刻之间,下水镇的城墙四处开花,轰隆声、城墙的破碎声、人们的惨叫声搀杂在一起,城头上血肉横飞,石块四溅,浓烟阵阵,变成活生生的人间地狱。
青丘地方军哪里见过这么凶猛的进攻,甚至连白苗军进攻人员的影子都没看到,自己已先被砸的晕头转向,苦不堪言。
“将軍,白苗军的进攻太猛了,我们赶快下城墙吧!”地方军将领们护着胡献,连滚带爬的向城下跑去。
胡献抱着脑袋,一边往城下跑一边大喊道:“继续派人请援兵……”他话音还未落,一颗从天而降的巨大石弹砸在他前方不远的地方,两名正在往城下跑的青丘士卒被砸了个正着,二人连叫声都未来得及发出,当场砸成肉泥,四溅的血肉已喷到胡献的脸上和身上。
他看得真切,也从骨子里生出寒意,两腿发软,险些没瘫到地上,他带着哭腔叫道:“再派人请援兵,都只要没看到援兵,我们就不停的派人……”
胡献和将领们纷纷撤下城头,其他的青丘士卒也在城上呆不下去了,成群成片的往城下挤,人喊马嘶,下水镇的正面北城墙已乱成一锅粥。
其实,如果下水镇内的青丘军能静下心来观察,不难发现白苗军的进攻是雷声大,雨点下,只是一味的使用抛石机和破城弩这些远程器械,而投入攻城的将士却迟迟没顶上来。
不过现在胡献和他手下的地方军们哪还能注意到那些,已被平原军的大型器械砸的抱头鼠窜,如果不是青丘军的律法太严,这时候他们恐怕早已选择弃城逃跑了。
白苗军的远程打击依然是一波接着一波,即便明知道青丘军早已跑进城内躲避,抛石机和破城弩已发挥不出杀伤力,但郑适没有任何要下令停止进攻的意思。
与此同时,下水镇派出去求救的轻骑也是一个接着一个,看样子胡献是想把城内的轻骑全部派出去,大有不看到援军不罢休的架势。
下水镇的告急像走马灯似的不停传到扬川和百临二城,由于还未彻底弄清楚白苗军的意图,李荣对于下水镇的求救不理不睬,置若罔闻,而另一边的陆鸿鸣可坐不住了。
听下水镇传来的消息,白苗军有十多万人,而且攻势甚猛,下水镇也已岌岌可危,随时都有沦陷的可能。由此来看,这绝非白苗军的虚张声势,而是真打算和己族开战了。
他的职阶虽然比胡献高得多,但下水镇的位置极为重要,他被殷方安排在百临,主要目的也是为了协防下水镇,一旦下水镇有失,那自己的责任可就大了。
陆鸿鸣在确认白苗军是实攻而非佯攻后,终于决定出兵增援。他下令点兵,召集麾下将士,只留下两万人守百临,亲率八个营队八万余众直奔下水镇而去。
百临的出兵第一时间被白苗军的眼线发现,而后又以最快的速度传到沈奇那里。
此时,沈奇率领平原军四个营队正埋伏在百临和下水之间的密林里。
这片山林靠近下水镇,官道在林中穿过,可以说下了官道就是树林。
沈奇和平原军将士潜伏于丛林之中也不容易,现在已是盛夏时节,林中多蚊蝇、毒虫,叮咬的平原军众将士苦不堪言,加上天气闷热,还不能随意活动,人们埋伏在林中也是咬牙强挺着。
等探子带回青丘军已出百临,正向下水镇方向进发的消息,无疑是给沈奇等白苗军打了一针强心剂,自己所受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青丘军还真来了。
沈奇问探子道:“敌军有多少兵马?距离我处还有多远?”
“回禀上将軍,敌军不到十万,距离此地还有三十余里,由于是轻装上阵,未带辎重,行军速度很快,恐怕用不上两个时辰就能抵达。”探子急声说道。
“好!”沈奇点点头,说道:“再探再报!”
“是!上将軍!”探子插手施礼,转身快步离开。
沈奇振作精神,叫来四名营队和数名偏将,正色说道:“此战敌军数量虽众,但却是赶路而来,毫无防范,我军兵力虽寡,却是蓄势待发,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定能一击必胜!”
众将围坐在沈奇的周围,纷纷点头,应道:“上将軍尽管下命令吧!我等必拼死一战,不辱使命!”,!
破城弩全部开动,不必有所保留,要以连续不断的远程打击压制和试探对手。
现在平原军虽然分出去了八万兵力和大部分的将领,但伏兵是用不上抛石机和破城弩这些大型武器的,全军的抛石机和破城弩基本都在他们这两万人手上,此时齐齐发动,声势何等的骇人。
一时间,白苗军的阵营里机械转动、弹射之声不绝于耳,数以千计的石弹飞腾到空中,画出一道道弧线,向下水镇的城墙砸去,同样数以千计的弩箭划破长空,挂着刺耳的呼啸,无情刺透城墙的箭垛。
只是顷刻之间,下水镇的城墙四处开花,轰隆声、城墙的破碎声、人们的惨叫声搀杂在一起,城头上血肉横飞,石块四溅,浓烟阵阵,变成活生生的人间地狱。
青丘地方军哪里见过这么凶猛的进攻,甚至连白苗军进攻人员的影子都没看到,自己已先被砸的晕头转向,苦不堪言。
“将軍,白苗军的进攻太猛了,我们赶快下城墙吧!”地方军将领们护着胡献,连滚带爬的向城下跑去。
胡献抱着脑袋,一边往城下跑一边大喊道:“继续派人请援兵……”他话音还未落,一颗从天而降的巨大石弹砸在他前方不远的地方,两名正在往城下跑的青丘士卒被砸了个正着,二人连叫声都未来得及发出,当场砸成肉泥,四溅的血肉已喷到胡献的脸上和身上。
他看得真切,也从骨子里生出寒意,两腿发软,险些没瘫到地上,他带着哭腔叫道:“再派人请援兵,都只要没看到援兵,我们就不停的派人……”
胡献和将领们纷纷撤下城头,其他的青丘士卒也在城上呆不下去了,成群成片的往城下挤,人喊马嘶,下水镇的正面北城墙已乱成一锅粥。
其实,如果下水镇内的青丘军能静下心来观察,不难发现白苗军的进攻是雷声大,雨点下,只是一味的使用抛石机和破城弩这些远程器械,而投入攻城的将士却迟迟没顶上来。
不过现在胡献和他手下的地方军们哪还能注意到那些,已被平原军的大型器械砸的抱头鼠窜,如果不是青丘军的律法太严,这时候他们恐怕早已选择弃城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