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上有什么吗?”
这个问题,左银没有回答,正经回答的话,他也回答不上来。
于是,占完便宜就帮人家将毛线帽子边缘折叠上去,带着人回教室继续上课去了。
余幸心情很好,因为今天有几个女生夸她脑袋上戴的帽子好看,并且问她是哪里买的。
“啊?这个……这个不是买的。”余幸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着,有点手足无措,有带着点骄傲说:“这是左银同学织的。”
“哇,左银居然这么贤惠啊?”其中一个留着**头的女孩儿惊叹道。
放了泡尿,回来正好听到了这句话的左银:“……”
做手工活儿这种事情,男生如果做得好,会受到女生的夸赞,但是,他会受到男生的嘲笑。
“那什么……”老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来了!
左银扶额,为了避免被群嘲,转身想说帽子不是他织的,是买的。
结果老学表情有点不好意思,指着余幸脑袋,问:“阿银,你……能教我织那个吗?”
“……?”
姐妹,你……
左银以为,老学就已经够爱好独特了,没想到班上还有一大批和他一样爱好女红的,纷纷前来讨教。
“不是我织的。”左银被一群男生围着,实在不是很想开这个毛线帽子辅导班,“圆盘那儿的精品店里就有,自个儿买去。”
围着他的男生失望地散了,左银松了口气。
这时候他神经粗了点,没留意到呆呆站在那儿,神色有异的余幸。
她这种怏怏不乐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放学的时候,被倒完垃圾的左银堵在教室门口。
这个年纪的孩子,读书作业全不行,吃饭撒欢第一名,到了放学时间,教室基本没什么人了。
“余幸,你心情不好?怎么了吗?”左银侧弯腰,偏着头问道。
余幸纤细的手指紧了紧书包带,摇摇头没说话。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左银神情严肃,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这些天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他险些忘了,初中时期的自己,是遭遇过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的。
余幸被他的重视敲动,轻轻张了张嘴,声音很
轻,“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