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宋醉翘起的卷毛霎时趴了下去,心心念念的物理仪器没了,想要的物理书也不见踪影,难免不生出哦不过如此的想法。
再说他不想这么快结婚,结了婚阿亭更有理由娇气了,上周他才往家里买了海水缸。
因为有人突发奇想要在陆地上看珊瑚。
于是在开满蔷薇花的浪漫夏夜,风泛着甜蜜的味道,他礼貌问:“我可以不要吗?”
“不可以哦。”
对方的嗓音浸着无尽的温柔,如果忽视抚住他脖子上的话,他但凡说个不字就会捏下去。
在胁迫下宋醉只好接受了这件强买强卖的生日礼物,硬着头皮收下对方手里的户口本。
贺山亭抚住他后脖的手游移到了他的下巴,仿佛满意般抬起他的下巴亲吻。
那是个格外蛊惑人的吻,热烈得像是昳丽浓烈的蔷薇花,探开他的唇舌进而侵入攻占。
凌晨时分纠缠的水声格外清晰,他生日是在床上度过的,只记得最后对方低低说了句“生日快乐”。
以至于他把户口本的事忘在了脑后。
当宋醉第二天起床回过神,望见衣物上的户口本,突然后悔昨天不该说自己过还不错的。
这不报应就来了吗。
他迅速穿好衣服下了床,当然这井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大腿全是被拍红的印子,稍稍动动都疼。
可为了防止被揪去民政局领证,他连早饭都没吃就出了门,一头扎进粒子物理实验室。
宋醉随意穿上白大褂坐到仪器前,玻璃窗映出他深深凹陷的腰线,衬出股年轻禁欲的意味。
由于他来得太早,再加上他昨晚被折腾没睡好,漆黑的睫羽微微垂下。
迟来的吴缜以为他熬夜做实验:“生日都在实验室里过,我们宋哥不上顶刊谁能上?”
“我没来多久。”
宋醉慢吞吞解释了一句,但众人以为他在谦虚推脱,纷纷投来肃然起敬的目光,就差在他头上搁个光环了。
算了解释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