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凯捷不耐烦地蹙起了眉头,昨晚睡觉无缘无故地踢他也就算了,今天还敢丢他妈买的东西,这女人是要上天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杨菱琴面无表情,“没错,跟你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我每天都心情不好!”
邹凯捷火气一下子上来了,看着她冷声道,“我告诉你杨菱琴,你最好摆正自己的态度!”
“你要总觉得我们对你不好,你娘家什么都好就回你娘家去,这里可没人惯着你!”
这话一落,杨菱琴‘唰’地站了起来,胸口起伏,“说得好像你们有人惯过了我似的!我的态度怎么了?你们整天就会讥讽人使唤人,也不见你们摆正态度?!”
邹凯捷嗤笑,“你几斤几两有什么资格让我们摆态度?”
杨菱琴气得耍横了,“我九十五斤八两!嫁给你之前还有一百零几斤,现在瘦成这样走出去都说你们邹家虐待我!”
邹凯捷怒极反笑,他还虐待她了?他一没家暴二没出轨,她要什么买什么,从来没有短她吃喝用,她现在竟然说他们虐待她!?
“行,我们天天虐待你,你要是觉得过不下去就滚回你娘家去吧!”
“滚就滚!你到时候可别去求我回来!”杨菱琴到底是年轻,立刻赌气起身去收拾行李。
“求个鸟屁!你老在娘家都没人管你。”邹凯捷抱手冷哼。
“呵,我那么蠢不会改嫁?!”
“也不照照镜子谁还要你这生过孩子的二手货!?”
“二手货也比你那二十九岁都嫁不出去的姐姐强!”
邹凯捷有个姐姐邹凯蓉,这些年挑挑拣拣硬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而在他们这边的风俗习惯,女的二十六岁还没嫁出去就会被人说闲话,杨菱琴也是被他激怒了才口不择言。
果然这话一落,邹凯捷就眯了眯眼,“你再说一遍?!”
感受到男人散发出来的丝丝冷厉和寒意,杨菱琴瑟缩了一下,她性格本温良恭顺,可这几年的婚姻生活硬是把她打磨得像个泼妇,遇事过激,据理力争。
杨菱琴忍着眼泪和满心委屈,默默收拾好行李,抱起熟睡的晴妹走到客厅时,白盛芳冷眼旁观,邹父隐约听到他们争吵声则开口叫住了她,“大晚上回什么娘家?”
“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回房去吧,一点小事没必要吵吵闹闹。”
杨菱琴还是比较尊重这个家公的,他为人平易近人,平时有什么争执他也会站在她这边替她说话,毕竟他们的婚姻也算是邹父一手撮成的。
“是邹凯捷让我滚的。。。。。”杨菱琴哽咽,她低头看着怀里孩子熟睡的小脸,有那么一瞬间一股可悲的苦涩感灌满了四肢百骸。
她就像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看别人脸色,受别人使唤,别人还随时可以让她滚蛋,以前她还有家可回,可如今,她每回一趟家都会变成一场笑话。。。。。
“他算什么玩意?这家还是我说了算。”
邹父瞪了一眼站在楼上抱手俯视的儿子,对她缓和了语气道,“回房去吧,孩子都睡着了没必要再折腾。”
“等会我就让那混账东西给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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