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的苏姑娘头也是真的铁!
西门吹雪滚过鸡蛋的额头现在是姹紫嫣红好不鲜艳,再配上他从头到脚非黑即白,那真是泼墨的画作被硬添上一抹油彩,违和得令人侧目。
回客栈的路上,陆小凤和苏纤纤就老忍不住扭头去看他,一个忍俊不禁,一个不忍目睹。
西门吹雪被看得额角一跳一跳的,冷不丁道,“苏姑娘过来一下,我给你把脉。”
苏纤纤:“???”
苏纤纤一脸疑惑地看着西门吹雪,“西门庄主,你受伤了给我把脉作甚?”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闭了闭眼,心说要不是你突然发作我能受伤吗?而且还是这种伤奇耻大辱!
“过来!我不说第二遍。”
他一脸冷若冰霜,说一不二地命令道,但配上他遮都遮不住的淤伤,略微有点儿搞笑和心酸。
苏纤纤也不知是隐性天然黑还是天然呆,过去倒是过去了,但也没忍住突噜了一句,“你这就是第二遍呀。”
西门吹雪:“”(个_个)盯!
苏纤纤乖乖把手递过去,恭敬道,“您请。”
西门吹雪把脉再把脉然后一脸不解和怀疑人生,“你可有过奇遇?”
苏纤纤老实摇头,“我长这么大才第一次出远门,没遇过什么”说着她看了看花满楼,补了一句,“啊,遇上花公子还有你们,算奇遇吗?”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眼神死地看着苏纤纤——呵,女人。
陆小凤在旁闷笑不已,抖着身子道,“你大可不必顺便把我和西门算上,咱们不勉强。”
苏纤纤被说得羞郝不已,跺脚道,“哪里就顺便了,陆大哥你别胡说。”
一旁的花满楼也出来帮腔,“陆小凤,你大可少言语些,别耽误西门庄主诊脉。”说着他看向西门吹雪,“不知庄主可看出什么?”
西门吹雪道,“她内力全无,身体康健,除了是个普通人,并无任何不妥。”
花满楼敛眸,“身体无恙,如此就好。”
“如此就好?”西门吹雪诧异地看一眼花满楼,反问,“你确定?”
花满楼淡淡道,“西门庄主连症状都瞧不出,有些事儿最好别轻易下定语。”
西门庄主俊脸一板,“是我学艺不精,让你笑话了。”
花满楼还不待开口,苏纤纤先打圆场,“西门庄主言重了,我想花公子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她又道,“不想西门庄主不单剑法高绝,连医术都会呀。”
不甘寂寞的陆小凤冒出头道,“他岂止是会,他的医术和他的剑可称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