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八点了……我、我们还去机场吗?”
昨晚孟胭脂回房之前,让温蕊今早叫她起床。
要去机场给沈月白一个惊喜……
现在温蕊起晚了,时间耽误了。
她急得眼泪打转,越说哭腔越明显。
本来攒了一身起床气的孟胭脂瞬间没脾气了。
她揉捏着眉心,一边让自己清醒,一边安抚电话那头的温蕊:“没事,不用去机场了。”
“你别哭。”
温蕊直接哭出声来。
“对不起胭脂姐,我不是一名合格的助理,我会主动向薇姐认错的……”
“你不用安慰我,你骂我好了,呜……”
“真不是安慰你。”孟胭脂睁开眼,慢慢坐起身。
她下意识搜寻房间犄角旮旯,没看见沈月白的身影,还有点奇怪。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现在已经八点了,节目组的人应该在门外了。
要是让他们拍到沈月白在她房间,指不定网上又会是一片怎样的血雨腥风。
这一点,孟胭脂倒是很感谢沈月白的体贴。
悄咪咪的来又悄咪咪的走,不挥衣袖,也不带走半片云彩。
房间里唯一能证明男人来过的痕迹。
大概只有茶几上凉透的烧烤,和孟胭脂身上的男士衬衣,以及衣服底下她冰雪肌肤上斑驳的吻痕吧。
安抚完温蕊后,孟胭脂去浴室里换了衣服。
她看见镜子里弥漫胸口的草莓印,由衷的庆幸昨晚提前跟沈月白打了招呼。
做归做,不能在她脖子上种草莓。
毕竟今天还要录节目。
沈月白答应了她,也做到了。
孟胭脂的脖颈和锁骨是她身上难得的一片净地。
换完衣服洗漱完,孟胭脂回到卧室里。
正好房门被敲响,温蕊和节目组的人都到了。
小丫头眼睛哭得通红,但进门时,脸上却扬着笑。
“胭脂姐,好消息!”
“沈老师已经到酒店了,这会儿正在一楼餐厅里!”
话落,她窜到孟胭脂身边。
压低了声音:“幸亏我们没去机场啊,否则就和节目组安排去接机的工作人员一样,白忙活一场。”
孟胭脂束起了她及腰的长卷发,扎成高马尾。
听见温蕊的话,她皮笑肉不笑地瞥过去,声音有点哑,透着疲倦无力:“知道了。”
“胭脂姐,你嗓子怎么嘶哑了,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