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想多了,少将手下的兵,那都是千挑万选的,就连后勤都是伯爵子爵家的少爷们,是你能肖想的?”
“真的吗?那些贵族子弟居然敢上战场?后勤有时候也不安全呢。”
“你不懂,别处战场的后勤或许不安全,但少将阁下的后勤,就是打杂的,加收钱管钱的,是个抢都抢不到的肥差。”
“哎,可惜了,少将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伤亡都极少,要是当初我家孩子报名,说不定现在已经发财了。”
“说这个干什么,我听到消息,少将已经不会出去打仗了。”
“真的吗?怎么可能,他不打仗干什么?”
“能干什么,一位有钱有权的绅士,当然要娶一位漂亮的太太。少将不正是为了追求威克斯小姐,耗资二十多万英镑嘛。”
“天哪,简直不敢想象,真不知道这位威克斯小姐有多漂亮,居然能让少将这么大手笔。”
“我见过威克斯小姐,也就一般般吧,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让少将这么迷恋她。”
“我猜她一定是个女巫,会诱惑魔法的那种。”
“哈,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还相信那种东西。”
“本来就是,不然她凭什么配得上少将?”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酒吧一个角落里,一个打扮昂贵的男子咬牙切齿,“少将!少将!少将,少将就这么好,他们一个个的,全都在说那个下贱女人生的贱种。”
周围吓了一跳,往左右张望,发现周围没人注意到他们,忙低声劝慰,“公爵大人,您可别再说了,要是被人听见了……”
“听见怎么了,他就是一个贱种,一个血脉低贱的下流胚子,他凭什么当少将,他该死,该死!”男人恶狠狠地低吼。
一人忙上前捂住他的嘴,生怕这话传到卫其轩的耳朵里,那他们这一伙人就完了。
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得罪死神都不能得罪他。
那位公爵被捂住嘴,再也说不了话,却一点也没有反省,而是眼眶通红,恶狠狠地咬住男人的手。
那人痛得连忙松开,“你,你干什么。”
“呸,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也敢拦我?”公爵掏出木仓,对准男人。
男人吓了一大跳,连忙求饶,“公爵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见公爵不满意,他忙道,“那个怎么能和您比,您才是血脉高贵的贵族,是两国皇室的后代,他就是一个农女生的。”
“呵,哈哈哈,一个下贱的农女生的贱种,居然比我有钱。”一想到那个贱种弟弟,居然那么有钱,随随便便就花去二十万英镑,他就恨得牙痒痒。
父亲可真是太偏心了,居然给那个贱种那么多钱。
想到之前得到的,那贱种没带走的财物,他还洋洋得意,岂不知老不死的已经给了他更多。
怪不得他看不上那些呢。
可凭什么?凭什么?那些原本应该是他的,他才是长子,应该继承所有遗产才对。
可那个老不死的,从一开始就偏心那个贱种,结果还把所有的遗产都留给那个贱种。
早知道这样,他就该杀了那个贱种,省得分他的财产。
此时已经疯魔的威廉姆斯公爵,一点也没想起他得到了多少,因为那些已经被他输完了,可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只认定老公爵把大头都留给了小儿子,为此嫉妒憎恨。
没错,那样一笔庞大的财产,不过几个月,已经被威廉姆斯公爵输完了。
老公爵时候,自以为自己战胜了卫其轩的威廉姆斯公爵,开始了疯狂的玩乐,赌博要赌大的,往往一晚上就要输掉几万英镑。
很快地,他继承的那些遗产花光了,沃顿庄园里那些价值高昂的东西也被他陆陆续续卖出去,换成了赌资,最后输得一干二净。
可以说,现在的威廉姆斯公爵,除了一座庄园,伦敦城内一处府邸,以及不能卖掉的伯克郡一半土地,已经一无所有了。
而土地的性质,每年只有两次产出,可他为了继续赌,已经把接下来几年的产出,已经全部抵押出去了。
所以,他没钱了。
可偏偏就在这时,传来消息,他那个一直惧怕到骨子里的弟弟,居然那么有钱,耗资二十万英镑,只为了博美人高兴。
威廉姆斯公爵深深的嫉妒了,以及深刻的厌恶憎恨。
他认为那些都是老头子留给弟弟的,原本都应该属于自己,可偏偏他不敢去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