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等陛下和朝廷决定,”朱由检冲李慕笑笑,“在下冒昧问一句,如果在台湾修路,为什么只修西海岸?那东海岸呢?也许环岛路更适合台湾。”
“东海岸现在用不上,”李慕摇头,“东海岸因为有台风巨浪,现在几乎没有居民,都是一些荒地。”
“王参谋,咱们先过河!”李慕不待朱由检回应,率先打马下河,这儿是河流的上游,水深才到马腹,一会儿就过了河。
但李慕并没有让省府的随从们在前面探路,显然他对这条河流的情况很熟。
朱由检随后也渡了河,从南边上岸,“李省长刚才说,不想升官,为什么?你这个年龄,已经是省长,累积升职,进入三院十部也是指日可待。”
李慕先是点头,“说实话,谁不想升官?”他随即摇摇头,“下官出任台湾省长,乃是陛下钦定,当时已经提拔了三级,如果不能在台湾有所作为,那就是辜负圣恩了。”
朱由检勒住马缰,“李省长,能否借一步说话?”
李慕看了眼朱由检,知道他有贴心的话要说,“王参谋,这边请!”二人离开人群,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坐下来。
朱由检扫了眼眼前的山势,说是山脉,与大明内地的喜马拉雅山、天山、横断山比起来,实在算不上什么,就是比京师北面的燕山,也是低矮了不少。
“李省长,在下离开京师的时候,陛下曾经口谕,”朱由检向北方拱了拱手,“李慕治理台湾不易,如果他有什么难处,尽管向朕提出来!”
“王参谋的意思,陛下会同意在台湾修路?”李慕的目光死死地落在朱由检的脸上,久久不肯离去,似乎要将朱由检的内心看透。
“李省长,在下倒有一个建议,”朱由检避而不答,他已经看中了整个台湾岛,“刚才李省长说,台湾现在非常贫困,税银太少,在下倒是可以让台湾修路、脱贫一并解决。”
“王参谋,你……”李慕的目光更加阴沉了,这个王参谋,才刚在台湾登陆,难道比自己对台湾更加了解?
朱由检神秘一笑,“李省长,为了加强台湾南北方的联系,台湾西海岸可以修路,但要修路,就要修得彻底,”他用手一指中部的山脉,“不知李省长对这些山脉,可有什么想法?”
“山脉?”李慕不解了,他几乎跟不上朱由检跳跃性的思路,“这些山脉上能有什么作为?难道能种庄家不成?”
“种庄家恐怕不成,”朱由检摇头,“但可以找到这些山脉的出口,修筑从西向东的水泥道路。”
“修筑这些水泥路,有何用处?”李慕皱起眉头,只道不了解台湾的朱由检在出馊主意,“再说了,穿越这些山脉的水泥路,恐怕不容易修筑,花费这些银子,值得吗?”
“这就要看李省长的了,”朱由检轻笑,伸手指向前面的山脉,“台湾的东海岸,现在有大量的荒地,这里地处热带,可以种植甘蔗,甘蔗可以制糖,这可是大明内地极为紧缺的货物。”,!
多多美言几句!”李慕朝朱由检微微一笑,又向着北方拱手行礼,“台湾实在是太穷了,如果陛下真的要嘉奖臣之一二,臣倒有一个愿望!”
“李省长有什么愿望?”朱由检满目含笑,“说来听听,也许陛下真的能帮李省长实现呢!”
“臣倒不希望升官,”李慕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说了心里话,“臣希望陛下能给台湾修条路。”
朱由检不解,“修路?修什么路?”
“王参谋请看,”李慕恰好行到一条不知名的河流前,战马被河流阻住了前行的道路,“台湾的西海岸,这样河流太多,从北方向南方,行路极为不便,所以,下官希望陛下能为台湾的西海岸修筑一条京师那样的水泥大道!”
“水泥大道?”朱由检心中一阵悸动,这李慕……
“王参谋,这样的一条水泥大道,修筑起来特别困难,光桥梁恐怕就超过一百座,”李慕勒住马缰,停在河流北岸,“可是台湾……台湾现在没多少税收……”李慕摇了摇头,“下官也知道不太现实,只是做个梦想想,让王参谋见笑了。”
“李省长不用放弃,万一要是实现了呢?”这句后世十分流行的话,用在李慕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朱由检已经做了决定。
“啊……”李慕突然瞪大眼睛,“难道王参谋认为可行?”
“这个……要等陛下和朝廷决定,”朱由检冲李慕笑笑,“在下冒昧问一句,如果在台湾修路,为什么只修西海岸?那东海岸呢?也许环岛路更适合台湾。”
“东海岸现在用不上,”李慕摇头,“东海岸因为有台风巨浪,现在几乎没有居民,都是一些荒地。”
“王参谋,咱们先过河!”李慕不待朱由检回应,率先打马下河,这儿是河流的上游,水深才到马腹,一会儿就过了河。
但李慕并没有让省府的随从们在前面探路,显然他对这条河流的情况很熟。
朱由检随后也渡了河,从南边上岸,“李省长刚才说,不想升官,为什么?你这个年龄,已经是省长,累积升职,进入三院十部也是指日可待。”
李慕先是点头,“说实话,谁不想升官?”他随即摇摇头,“下官出任台湾省长,乃是陛下钦定,当时已经提拔了三级,如果不能在台湾有所作为,那就是辜负圣恩了。”
朱由检勒住马缰,“李省长,能否借一步说话?”
李慕看了眼朱由检,知道他有贴心的话要说,“王参谋,这边请!”二人离开人群,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坐下来。
朱由检扫了眼眼前的山势,说是山脉,与大明内地的喜马拉雅山、天山、横断山比起来,实在算不上什么,就是比京师北面的燕山,也是低矮了不少。
“李省长,在下离开京师的时候,陛下曾经口谕,”朱由检向北方拱了拱手,“李慕治理台湾不易,如果他有什么难处,尽管向朕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