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达尴尬地笑笑,“不瞒王大人,整个兰竹省,应该没有会做大明官袍的,下官准备着人从大明内地定制一套。”
“哈哈,”朱由检大笑,“依在下看,这官袍不做也罢,”他担心陈达误会,继续说道:“据陛下与在下闲聊时的意思,大明的官袍,不久将要废止。”
陈达的目光游离不定,“废止?王大人,这是为什么?”
“陛下的意思,大明的官袍,太过厚实,不仅行动不便,也割裂了官民之间的距离,”朱由检一时想不到一种合适的服装,后世的中山装、西服,应该都不是汉人的传统服饰,汉女可以选择旗袍、襟褂作为国服,但男子一直没有一种代表性的服装。
陈达不解道:“王大人,那我们应该穿什么服装?长袍?”
“长袍是读书人的象征,到了现在,虽然不是很严格,但读书人总是以此自诩,”朱由检一边摇头,一边在尽力思索,“现在大明的内地,已经开始普及义务教育,将来所有的国民,都是读书人,长袍已不再是身份的象征。”
“那长袍……岂不是……”
“长袍不是不可以穿,任何人只要喜欢,都可以穿长袍,”朱由检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国服,难道要选择汉装、唐装?“陈大人经商多年,去过的地方不会少吧?依陈大人看,什么样的服装,既简便,又能代表汉人的身份?”
“王大人是要找一套什么样的服装?”
“此次出京的时候,陛下嘱咐我多家留心,希望在下能找到一种适合所有汉人的服装,不论高贵卑贱,任何汉人都可以穿,又可以将汉人与他人分别出来。”
“这样的服装?”陈达摇摇头,“下官一时……”
“将马褂开成低领,再配上同色的直筒长裤。”朱由检否定了唐装,只能选择西服了,西服如果配上领带,人显得特别精神,也适合南洋这些气候温暖的地方,不过,现在它不叫西服,而是汉装。
现在衣服的料子,基本上是棉纱和蚕丝,要想做得笔挺,必须垫肩,这种汉服的价格必然昂贵,但正因为价格不菲,才显得珍贵,作为汉人喜庆、会客等重要的场合下穿戴。
“这……”陈达迟疑着,“王大人,说实话,这种服装,下官闻所未闻。”
“陈大人不用着急,”朱由检哈哈一笑,“这只是在下的一点私人建议,在下回京之后,还要汇报陛下,由陛下定夺,如果陛下同意,才会在全国推广。”
“奥,”陈达长舒了一口气,“王大人,请入官署一叙,官署实在简陋,不成敬意!”他将朱由检让进前面的正厅,让朱由检在上首的主位坐了,自己确实在侧首相陪,杂役已经为二人泡好了香茗。,!
职名侍卫!
官署在古晋城的中心地带,朱由检放眼望去,只是两进三件茅屋,应该是大户人家的民房改建的,连个牌匾都没有。
“陈大人,在下有两点建议!”
“王大人请说,下官一定照办!”陈达心道,我就是不明白你们的来意,只要你说出话,我才能揣摩出来。
“陈大人不用如此,其实,这是在下的一些私人看法,算不得巡访的内容,”朱由检指着官署,“陈大人,这官署应该是征用不久吧?连个标志都没有!”
“王大人明鉴,这的确是刚刚征用的,下官……下官立刻着人去办!”陈达拱拱手,心里却道:这钦差副使,这么什么都管?
“陈大人误会了!”朱由检微微一笑,“兰竹刚刚立省,百废待兴,陈大人一时没有时间清理官署,算不得什么,在下的意思,等陈大人将这官署装裱完毕,不仅要挂上牌匾,最好还要树立一面旗帜。”
朱由检觉得有些遗憾,大明现在没有国旗,那就用日月军旗代替也好,“日”和“月”合起来,恰好是个“明”字。
陈达不解:“旗帜?王大人的意思是……”
“日月军旗!”朱由检正色道:“兰竹毕竟不同于大明的内地,这里有许多西洋国家,插上大明的日月军旗,就是向全世界宣布,这里是大明的土地,任何人到了这里,都要遵守大明的法度!”
“我明白了,”陈达向朱由检深深一躬,“还是王大人见多识广,下官一时没想到,下官立即着人去向郑司令讨要一面军旗,虽然官署尚未装修完毕,这军旗,要先立起来!”
陈达不待朱由检说话,却是向身后的杂役吩咐几句,那杂役立即飞奔而去。
“王大人,刚才不是还有一点嘛……”
“奥,”朱由检盯着陈达身上的灰色长袍,“陈达人刚刚上任,还未来得及裁身官袍?”
“这个……”陈达尴尬地笑笑,“不瞒王大人,整个兰竹省,应该没有会做大明官袍的,下官准备着人从大明内地定制一套。”
“哈哈,”朱由检大笑,“依在下看,这官袍不做也罢,”他担心陈达误会,继续说道:“据陛下与在下闲聊时的意思,大明的官袍,不久将要废止。”
陈达的目光游离不定,“废止?王大人,这是为什么?”
“陛下的意思,大明的官袍,太过厚实,不仅行动不便,也割裂了官民之间的距离,”朱由检一时想不到一种合适的服装,后世的中山装、西服,应该都不是汉人的传统服饰,汉女可以选择旗袍、襟褂作为国服,但男子一直没有一种代表性的服装。
陈达不解道:“王大人,那我们应该穿什么服装?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