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家入硝子抽烟喝酒翘课,但她确实和夏油杰是好学生的模范代表。
她从未想过会有被关禁闭室的一天。
压抑,狭小,墙壁上贴满咒符,所幸看她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后勤人员,并未把她束缚于此。
她便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无聊到等那三个人渣把她接走。
是的,三个人渣。
不一开始把她带走不就是为了让她自己等到这一刻,让她心甘情愿的跟他们走吗。
啧,一开始就没有给她选择。
顺带还打算以她为借口,把高专一锅端了吧。
真的是三个人渣啊。
家入硝子恨不得抽出手术刀给他们一人来几下。
不过她心底也清楚,这两个家伙是因为抛弃了她才没敢过来提早见她。
真是的,早问一句,她说不定就一时心软也和他们走了呢。
她摸了摸口袋,没有摸到烟,身上的东西都被取走,是害怕她通风报信么。
看吧,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都会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因为啊,那些腐朽的老东西怕极了,又气急了。
真是可悲。
她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实际上她一点也不担心那两个家伙会出什么事情,她甚至饶有兴趣的想等她出去会看到怎样的画面。
家入硝子等了许久,终于等到禁闭室的门被打开……不,或者说是销毁。
整个门都没有了。
长发的付丧神抱着个花盆,上面插着枝短枝,从容的走进禁闭室。
“嗨。”
他笑眯眯的打招呼。
家入硝子睁开眼,看清眼前人影是谁之后展开一个笑容,“怎么?怕我生气所以让你来?”
如果说谁了解那两个人的人的话,家入硝子至少能排前几,或者第一也说不准。
“猜对了。”神渡泯走近,他身上很干净,似乎外面此时正在发生的事情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家入硝子眯了眯眼睛,看着他怀里捧着的花盆,那中央插着像是仅仅去除了花的断枝,周遭还夹杂着很多片宽长扁平的叶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存的,都还是很鲜艳的绿色。
“来看我就带了盆残枝吗。”家入硝子也没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更想看看神渡泯带来了什么惊喜。
“怎么会。”
他一手环抱花盆,一手释放术式。
“术式反转。”
那些被他泯灭过的花朵再一次盛开,重组,过程像是开了加速的电影,映放出花朵重生的记录片。
有些在采摘时就已经枯萎的花朵没有再次出现。
团簇在一起的花朵紧挨着,爬满了整株花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