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什么人,就是什么人。
但这些只是她们的表象。
而她们的骨子里,却依然是邪恶扭曲冰冷却又悲伤哭泣到麻木的灵魂。
夏极的演技也不差,毕竟是利用先天八卦镜活了数千年的人了。
双方互动着。
你一言我一语,天南海北地聊着。
很是和谐。
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很难区分是不是“演”。
真正的“演”是不带任何感情的。
可是,此时却很难说秦厌和徐宝宝对这个叫庄盘的少年有没有感情,若是没有,何必放他,又何必救他?
而夏极一向重情重义,尤其在内心深处那恐怖的杀意在滋生之时、在明悟了此生必入杀道之时,更是珍惜“人性”的每一分每一毫,视之为让他不迷失在风暴的线,视之为让他不迷失于浪潮的锚。
他固然是在利用秦厌和徐宝宝,但是这真的只是“演”吗?
人和人是相互的,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岂有“演”的说法?
这么说来,每一对谈恋爱的情侣岂不是都在演?
夏极和妹妹聊完之后,
又提出自己感到舒服多了,想去探望了一下感染风寒的姐姐。
柳媚带他去了。
夏极见到柳舒后,在得到了她允许的情况下,则是轻轻扣住她的手腕,然后利用灌输真气、理顺经脉的方式为她驱赶了风寒。
片刻后,被褥里的美妇全身香汗淋漓。
待到少年松手离开她手腕时,她竟已经痊愈了。
姐妹俩很欣喜,很震惊,又很崇拜地看着夏极,问他是不是传说之中的陆地仙人。
对于普通人而言,四境基本就可以算是陆地仙人了,因为这是普通人终其一生无法逾越的门槛。
夏极却摇摇头,说他在外面什么都不是,根本算不上高手,更别谈陆地仙人了。
说完之后,三人忽地沉默了下来。
屋内光线黯淡,但却没有半点阴森的感觉。
柔和的烛光照出姐妹花柔和而诱人的轮廓。
空气里还弥漫着女子闺房独有的胭脂水粉味儿,饰物梳妆盒子等等一应收拾的整齐干净,而雅致的木桌上还摆放了三两枝新摘的白梅花。
暗香浮动,雪夜凄寒。
床榻上的美妇忽道:“郎君便留下吧,在我姐妹眼里,郎君就是陆地仙人。”
她眸光闪烁着能融化每个男子雄心的温柔。
更何况,这个男子是个失意的男子。
失意的男人,最渴盼如此的温柔乡,如此的美梦
现在美梦成真了,哪个男人会拒绝呢?
柳媚抓着少年的手,轻轻摇着,“留下吧这里需要一个男主人呢只要你留下,我们姐妹都可以侍奉你,做你的妻子。”
噼里啪啦的烛泪,在沉默里跳动着,炸响着。
三人都有些微微喘气。
紧接着,柳媚扑到了少年怀里,双手搂住了他那健壮有力的腰。
夏极没有推开柳媚,也没有表现出终极直男的模样,该有的反应都有,只是该有的行动却没有。
他轻轻抚魔着柳媚的头发,柔声道:“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