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谈初抱起,抵着车门,含住她的唇,舌尖抵入,他舔砥过她的唇齿,尝到了和雨水不一样的味道。
关年紧锁眉头,注意着周砚和许稚意的表情变化。
他们是真的将自己代入到了故事的主人公里,微表情的变化,错愕疑惑,恐慌和害怕,在激吻下,还能全部给出来。
许稚意是真哭了。
她的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谁也分不清谁。就像她此刻一样,她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许稚意,还是谈初。
一想到“她”未来会跟面前这个人分开,她就想极尽全力将他抓住,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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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场吻戏拍完,两人换上干净的衣服,坐上车拍最难的一场戏。
为保持效果,她和周砚的头发还有点湿。剧本里,两人在车外吻过后,都在车里换了干净的衣服,他们总不能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做|爱。
换好衣服,两人坐在驾驶座看窗外的大雨。
谈初坐在余征身上,后背抵着方向盘,姿势暧昧。
关导还没喊开始,许稚意和周砚小声讨论,“这场戏好难拍。”
周砚看她,“这样坐着舒服吗?”
许稚意:“其实不太舒服。”
她好奇,“为什么他们俩不到后面坐?”
周砚一脸无辜看她,“不知道。”
许稚意:“……”
周砚想了想,“大概是为了待会钻去后面?”
“……”
安静几秒,许稚意凑周砚耳边咕哝,“你们男人是不是坏主意都很多?”
周砚扣着她的腰肢,“我们男人?”
“就是你们男人。”许稚意道:“这在车里做,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周砚一本正经回答,“是编剧想出来的。”
两人咕哝着聊天,对话全被收录到了关年这边。
听着他们的讨论,他哭笑不得,“周砚,你们俩准备一下,马上开拍了。”
关年叮嘱,“最好一次过,实在不行两次。”
“……”
拍摄继续。
谈初和余征看着窗外的大雨,余征手里还拿着一块毛巾,在给她擦头发。
擦了会,谈初接过,给他搓了搓他利落的短发。
擦了会,她摸上余征的头发,笑盈盈说:“余征,你头发好软啊。”
“喜欢?”余征目光灼灼望着她,看着她哭的有些泛红的眼睛。
“嗯。”谈初点头,轻声说:“我听人说头发软的人心也很软。”
她勾着余征的脖颈,和他对视着,“你的心软吗?”
余征伸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谈初不解看她。
余征问,“感受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