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啊。这里可是缺水的很,哭的多了,失了水,可没有那么多水给你喝。”
卞若菡气的浑身发抖,捂着脸大哭着跑向了帐篷。
陆衡负手站在缓坡边缘,往后退一步,积雪之下还有几根杂草,往前进一步,沙漠之中却是荒无人烟不变方向的一片金黄。
不论是前进还是后退,似乎都已快要走到绝路了。
鞑靼与大周战事日益焦灼,四月中旬,逄枭与季泽宇率领的兵马已呈包围之势,彻底截断了鞑靼都城前来的驰援,断了整个鞑靼大军的凉道。
鞑靼人天生凶悍善战,如今被逼上绝路,竟拿出必死的决心来奋战,凶悍之极,已是让人叹为观止。
沙场上一片血腥味弥漫,入目的满眼都是缠斗搏命的将士们,他们的语言不同,但是他们怒吼时的愤怒却都相同。
逄枭与季泽宇端坐马上,率众挥舞长刀长枪,一路往敌军阵营之中冲杀。
思勤身着铁灰色铠甲,头戴红缨盔,手持鞑靼弯道,咬牙切齿的率众直奔逄枭方向而来。
“来吧,让我见识见识你忠顺亲王大周战神的厉害!”
逄枭冷笑,提刀便催马上前,与思勤战在一处。
季泽宇抖了抖缰绳,观察四周,在马上便可为逄枭扫清一切偷袭。
鞑靼的营帐之中,陆衡、陆文如、卞若菡已在侍卫的护卫之下,打算趁乱逃脱。
只是绵延数里的军营之中,到处都有大周兵马的足迹,这一下,当真是大周兵马直接踩进他们大营之中来了。
耳边的喊打喊杀生不曾停歇,满地都是断臂残肢,卞若菡瞪圆了双眼,绝望在心里蔓延。
这样混乱的战场,她难道还能有命出去吗?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她一面哭,一面被侍卫拉着逃跑,口中不住的抱怨。
陆衡却是懒得理会他,只与陆文如在侍卫的保护之下向外围冲去。,!
;陆衡的话音变的分外柔和,与方才威胁卞若菡时的大相径庭。
虽然陆衡并没有点名说是何人,可此时卞若菡就是知道,陆衡说的是秦宜宁。
“在你心里,她就那么好,就算她一心想着别的男人,你心里也依旧将她当成宝贝。”
“对。”陆衡转回身,冷笑道,“就算她捅我一刀,我也心甘情愿,而你,永远不要妄想与她比。”
“你!可是你既不喜欢我,为何又要娶了我!”
“笑话,若不是当初天子说媒,你当我会娶你?”
这些答案,其实卞若菡心里早就想过。只是没想到当真相展现在眼前时,会如此令人绝望。
仔细回想陆衡是如何对待她的,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这一场婚姻,自己苦苦挣扎,拼死拼活的想要博的宠爱,与秦宜宁争,与陆衡算计,都是笑话。
卞若菡眼泪决堤,“陆衡,你不是人!”
“别哭啊。这里可是缺水的很,哭的多了,失了水,可没有那么多水给你喝。”
卞若菡气的浑身发抖,捂着脸大哭着跑向了帐篷。
陆衡负手站在缓坡边缘,往后退一步,积雪之下还有几根杂草,往前进一步,沙漠之中却是荒无人烟不变方向的一片金黄。
不论是前进还是后退,似乎都已快要走到绝路了。
鞑靼与大周战事日益焦灼,四月中旬,逄枭与季泽宇率领的兵马已呈包围之势,彻底截断了鞑靼都城前来的驰援,断了整个鞑靼大军的凉道。
鞑靼人天生凶悍善战,如今被逼上绝路,竟拿出必死的决心来奋战,凶悍之极,已是让人叹为观止。
沙场上一片血腥味弥漫,入目的满眼都是缠斗搏命的将士们,他们的语言不同,但是他们怒吼时的愤怒却都相同。
逄枭与季泽宇端坐马上,率众挥舞长刀长枪,一路往敌军阵营之中冲杀。
思勤身着铁灰色铠甲,头戴红缨盔,手持鞑靼弯道,咬牙切齿的率众直奔逄枭方向而来。
“来吧,让我见识见识你忠顺亲王大周战神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