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枭策马奔向秦槐远,到了近前翻身一跃跳下马背,开怀地行礼:“岳父,您怎么来了!”
秦槐远下了战车,笑望着逄枭,“这么大的事,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了。夕月的精兵我只带了一千人来。原本还有些担忧错过了要紧时候,如今看来,却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岳父,您帮了大忙了!您身子如何了?”
“不错。”
“家里人都还好吗?晗哥儿和昭哥儿好吗?”
“都好,你不必担忧,夕月是他们住的惯。宜姐儿呢?”
“宜姐儿还好,前些日子因为我的疏忽,受了伤,如今在庄子上将养,对了,宜姐儿又诞下一对儿龙凤胎,哥哥叫暄哥儿,妹妹叫昀姐儿,如今都已七个月大了!”
“哦?”秦槐远喜上眉梢,点头道:“好,甚好,昭哥儿和晗哥儿若见了弟弟妹妹,也必然欢喜。”,!
bsp;难道说……秦家人根本就没死!
陆衡埋头就跑。
饶是再沉稳的人,在生死关头,也顾不上什么仪表什么规矩了。他现在心里百感交集,只觉得不愧是智潘安,不愧是智潘安的女儿,他们一家人,下了好大一盘棋,将所有人都给欺骗了!
这最后一站的地点在这里,说不定都已在逄枭的计划之内,就是等着沙漠中有人来包抄!
“杀!”曹雨晴一声令下,身后的暗探组成的冲锋小队便如一支利箭,猛然扎入了鞑靼的队伍中。
随后而来的士兵,身着藤甲,有骑马的,骑骆驼的,也有步兵,人人手持兵刃,在主帅的指挥之下有序的前进,阵型严谨,丝毫不乱!
这些藤甲兵之中为首之人,身着黑色锦袍,头戴纶巾,手持羽扇,须髯飘摆,俊容修目,正是秦槐远!
“击鼓。”秦槐远吩咐。
战车之上脱光膀子的汉子得了吩咐,齐齐擂鼓,声势浩大仿若有海潮汹涌而来。
逄枭与思勤斗的难舍难分之际,沙漠之中便突来奇兵,思勤已是方寸大乱。
逄枭先是惊愕,因为他并没有安排人绕路无人区沙漠,但当看清来人竟然是岳父大人后,逄枭一瞬被鼓舞,士气再度高昂起来。
他现在心里对岳父的敬佩简直高山仰止,到底是什么样的谋算,才能时刻关注朝廷的动向,在关键时刻还能组织起夕月的人马来助他一臂之力!
逄枭攻势越发迅猛,思勤本就不敌逄枭,如今军心溃散,越发的支撑不住。
二人战马交错,逄枭一刀便斩了思勤一只手臂,只将人疼的一头栽下马来。
一旁等候已久的汤秀和虎子立即上前,将思勤捆成了个粽子。
逄枭转身冲入敌军之中,马蹄人立而起,手起刀落,一刀便将鞑靼王旗斩断。季泽宇也与逄枭心有灵犀,转身也将帅棋斩落在地,任凭马蹄践踏。
鞑靼人一见王旗与帅旗倒了,当即惊恐不已,方寸全失,而士气高昂的大周人再度占了上峰!
激战了一夜一天,战斗终于进入了尾声。
逄枭策马奔向秦槐远,到了近前翻身一跃跳下马背,开怀地行礼:“岳父,您怎么来了!”
秦槐远下了战车,笑望着逄枭,“这么大的事,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了。夕月的精兵我只带了一千人来。原本还有些担忧错过了要紧时候,如今看来,却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岳父,您帮了大忙了!您身子如何了?”
“不错。”
“家里人都还好吗?晗哥儿和昭哥儿好吗?”
“都好,你不必担忧,夕月是他们住的惯。宜姐儿呢?”
“宜姐儿还好,前些日子因为我的疏忽,受了伤,如今在庄子上将养,对了,宜姐儿又诞下一对儿龙凤胎,哥哥叫暄哥儿,妹妹叫昀姐儿,如今都已七个月大了!”
“哦?”秦槐远喜上眉梢,点头道:“好,甚好,昭哥儿和晗哥儿若见了弟弟妹妹,也必然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