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急,前面挡路的百姓都被他用力推开,引得众人不满的抱怨。
“这什么人啊!找死!”
“推什么推,急着看你讣闻呢推!”
……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听的熊金水都差点给这几位跪下。
可李启天的视线早已聚在那布告上,先看过玉玺,确定的确不是假的,又仔细看了布告上的内容。
这一看,差点将李启天气的七窍生烟。
这里面,细细的罗列了他自建极至今所有的大事小情,他什么时候猜忌功臣,什么时候命逄枭坑杀百姓,什么时候于肉百姓,什么时候有银子都用来修皇陵却不给百姓吃饭,又什么时间忌惮功臣,什么时候组织人罗列罪状诬告逄枭。
这里面,将他给写成了个卑鄙无耻之人,甚至臣子们效忠他,都成了最大的侮辱。
最可恨的是,那信落款上写了前朝皇子周连之外,还写着天下本无主,有德者方可居之,李启天却是个昏君,尤其昨年那场饥荒,他非但没有银子贴补百姓,还身在背后胡乱摆弄百姓去对付为了养活灾民倾家荡产的忠顺亲王。
鞑靼打了过来,可李启天根本就没有允许逄枭等亲王的兵马进京,还让他们绕路而行。
虽然他们很自然的绕开了,可李启天的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崩溃。
“啊!”李启天一声大吼,上去就将布告给撕了。
见李启天果真发了火,跟随而来的熊金水露出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急忙的高声呵斥:“都让开,让开,官差办案!”
李启天带出来的人当即齐齐的吆喝起来。
李启天将那纸撕了个稀巴烂。转头对上百姓们探究的眼神,他就像是被人按在地上打了一顿巴掌。
熊金水继续道:“一定是有人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去诬赖天子!”,!
以免对方起了捉弄之心,贴的更多。
李启天深吸了一口气,只能垂眸接受眼前的事实。吩咐小内侍:“去催催熊金水,难道他们是临时打马车吗?怎么会如此之慢!”
熊金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回来,沉声道:“圣上,已经预备妥了。”
李启天抬腿就要往外走,却被熊金水拦住了,“圣上,您好歹先换一身衣裳。”
李启天低头一看,才发现今日穿着的常服上有彰显龙威图样,若是穿这个出去,那便等于是在脑门上贴满了写着“我是天子”的字条。
李启天只好冲回来,告诉内侍为他更衣。
待到李启天穿着妥当,仔细看查一番,确定并无什么疏漏,便一路带着亲信大张旗鼓的进了城中。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张贴布告的位置。百姓们在那周围围拢成一个圈,正在好奇的看着那所有内容。
李启天只看了一眼,就已狠的一把推开车门前端坐的熊金水,一纵身跳下了车。急步往人群之中走去。
他走的急,前面挡路的百姓都被他用力推开,引得众人不满的抱怨。
“这什么人啊!找死!”
“推什么推,急着看你讣闻呢推!”
……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听的熊金水都差点给这几位跪下。
可李启天的视线早已聚在那布告上,先看过玉玺,确定的确不是假的,又仔细看了布告上的内容。
这一看,差点将李启天气的七窍生烟。
这里面,细细的罗列了他自建极至今所有的大事小情,他什么时候猜忌功臣,什么时候命逄枭坑杀百姓,什么时候于肉百姓,什么时候有银子都用来修皇陵却不给百姓吃饭,又什么时间忌惮功臣,什么时候组织人罗列罪状诬告逄枭。
这里面,将他给写成了个卑鄙无耻之人,甚至臣子们效忠他,都成了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