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逄枭和季泽宇再说话,众官员为首的一人就上前一步,躬身垂首,行礼道:“参见王爷,我等是为京城百姓安危,特地开城门迎接王爷而来。”
“哦?”逄枭的马鞭轻拍在自己手心,“你们迎接本王?难道是天子想开了,吩咐你们来隆重相迎?”
“的确是我等特来迎您。但这并非天子吩咐。”
为首的正视于子秋,此时见了逄枭,被他周身威势所慑,说起话都没有在宫中时那般底气十足。
他恭敬的行了一礼,沉声道:“我等都是北冀国遗臣,当年之事,老朽都清楚的很,也知前朝周连皇子所发檄文之上句句都是实情。我等不才,至少还知道要让百姓们活下去。是以我等在此处大开城门,就是想让王爷看到我们的真心。”,!
枭身高相仿,坐在他肩头的体验就与骑在逄枭肩头一样。晗哥儿开心了,抓着季泽宇的手直摇,还晃荡着小短腿,脚跟不经意好几次踢在季泽宇肩膀上。
“季叔,他们在干什么呢?”
季泽宇耐心十足的道:“他们可能是想调派兵马吧。”
逄枭这时也让昭哥儿骑着自己的脖颈,双手扶着孩子,“也未必。我看他们是想投降还多一些。”
此话一出,就引得周围兵士们都爽快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的场面,昭哥儿和晗哥儿都没见过,两个孩子听见大人们都在笑,他们也跟着笑。
秦宜宁与秦槐远看到坐在季泽宇和逄枭肩头的两个孩子笑的那般开怀,也禁不住笑起来。
秦宜宁心里还有些感慨,季泽宇看起来冷冰冰一个人,对待逄枭却是真心实意,就连对待逄枭的儿子他都极有耐心,温和的像从前那个冷若冰山的人不是他一样。
正说着话,城门之中忽然用处一大片红色。
那是穿着大周朝服的官员,应足有四五十人,他们身边并未带任何兵马和侍卫,就那般快步迎了出来。
两军阵前,有一方大大方方上前,逄枭这里自然不会示弱。
他回头将孩子交给秦宜宁,笑着掐了下秦宜宁脸蛋,“我去会会他们。”
秦宜宁抱着昭哥儿,“好,你自己小心。”
逄枭洒然一笑,“那群家伙,还不至就能将我如何了。”
他回过身,翻身跳上虎子牵来的“乌云”,倒提着长刀,单人单骑就越众而出,直往对面那一群文官身边去。
季泽宇不放心,也将晗哥儿交给了秦宜宁,“我也去看看。”
说着不等秦宜宁回答,就已跳上“白云”的背,也策马追了出去。
没有主帅吩咐,虎贲军与平南军都没轻举妄动,可是大家都各自紧张起来。即便王爷不吩咐,他们也都面色肃杀,随时准备着迎接战斗。
逄枭此时已来到众官员跟前,一提缰绳,乌云前蹄离地,人立而起咴鸣一声。
“诸位如此隆重的出城,是有何事?”
逄枭端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面前众人。
季泽宇这时也随后赶到,是在逄枭身侧一勒缰绳,询问的看向逄枭。
不等逄枭和季泽宇再说话,众官员为首的一人就上前一步,躬身垂首,行礼道:“参见王爷,我等是为京城百姓安危,特地开城门迎接王爷而来。”
“哦?”逄枭的马鞭轻拍在自己手心,“你们迎接本王?难道是天子想开了,吩咐你们来隆重相迎?”
“的确是我等特来迎您。但这并非天子吩咐。”
为首的正视于子秋,此时见了逄枭,被他周身威势所慑,说起话都没有在宫中时那般底气十足。
他恭敬的行了一礼,沉声道:“我等都是北冀国遗臣,当年之事,老朽都清楚的很,也知前朝周连皇子所发檄文之上句句都是实情。我等不才,至少还知道要让百姓们活下去。是以我等在此处大开城门,就是想让王爷看到我们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