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昏君一人的错误带累了无辜的人罢了!”
他们身后跟随而来的北冀老臣都跟着附和,一时间场面极为壮观,从远处看去,便是逄枭和季泽宇背脊挺直而立,没打没骂,那群穿着官袍的臣子就已在连连磕头求饶,看的远处的虎贲军和平南军都在低声议论自家主帅的威武。
面对这样的场面,逄枭竟觉得莫名熟悉。
当初他帅军攻入进城,攻破北冀皇宫时,这些官员之中也有人做了立即站队投降的事。
如今历史重演,这一次他们又痛快的背叛了君王。
这类人懂得审时度势,或许可用,但也不能全然信任。
逄枭看向季泽宇:“阿岚,你觉得如何?”
季泽宇道:“还是商议一番再做定夺不迟。”
季泽宇虽然没有点名是与何人商议,但逄枭明白,季泽宇说的是秦槐远。
逄枭深感赞同,与季泽宇跃上马背,便径直回了军营这边。
于子秋、松全一众人见逄枭等人离开,纷纷站了起来,掸了掸袍子上的灰尘,却不敢立即就回城去,为表诚意,都安静的留守在原地等着逄枭这里的消息。
秦宜宁与秦槐远、谢岳、徐渭之等人听了逄枭所言情况,一时都没有言语。
半晌,秦槐远才道:“如此也好,便在城外布置好人手,带着精锐进城一看也无妨。”
“秦公所言甚是。”谢岳也道,“看他们的模样,应也不敢做怪了。眼下他们为的也是自己的安全。”
逄枭点了点头,当即便道:“那么阿岚便随我去一趟。”
“自然义不容辞。”季泽宇点头,“点上精兵五千便足够。”
“是,我等在城外也能接应。”谢岳道。
秦槐也远道:“我与两位先生在城外接应,你们放心前去便是。”
逄枭看向秦宜宁,“宜姐儿一同去?”
这是男人的战争,逄枭提出主动带着秦宜宁,着实让所有人都惊讶非常。秦宜宁是想去的,因为跟在逄枭身边,他们又站着优势,一切安全上的担忧都不必。只是秦宜宁怕自己点了头,会给逄枭引来非议。
谢岳却是先一步道:“王妃同去也好,王妃巾帼不让须眉,这一路上许多计谋都是王妃所出,如今能有兵不血刃便得京城的局面,王妃也功不可没。王妃是能与王爷比肩而立的人,着实不必以寻常闺阁女子的要求来约束王妃。”
徐渭之也笑着点头:“老朽也如此认为。”
秦宜宁便看向秦槐远。
秦槐远笑道,“去吧,既然王爷愿你与你同去。”
既然逄枭愿意与秦宜宁共同去摘取胜利的果实,逄枭身边的亲信也都心悦诚服,他这个做父亲的就只有高兴的份儿。因为他的女儿,从来都不是一个需要依靠男子才能活下去的柔弱女子。
既已商定,逄枭与季泽宇便点选了精虎卫在内的五千虎贲军精锐,带了身边贴身的护卫,一众人浩浩荡荡往于子秋、松全等官员面前而去。,!
,只是不想昏君一人的错误带累了无辜的人罢了!”
他们身后跟随而来的北冀老臣都跟着附和,一时间场面极为壮观,从远处看去,便是逄枭和季泽宇背脊挺直而立,没打没骂,那群穿着官袍的臣子就已在连连磕头求饶,看的远处的虎贲军和平南军都在低声议论自家主帅的威武。
面对这样的场面,逄枭竟觉得莫名熟悉。
当初他帅军攻入进城,攻破北冀皇宫时,这些官员之中也有人做了立即站队投降的事。
如今历史重演,这一次他们又痛快的背叛了君王。
这类人懂得审时度势,或许可用,但也不能全然信任。
逄枭看向季泽宇:“阿岚,你觉得如何?”
季泽宇道:“还是商议一番再做定夺不迟。”
季泽宇虽然没有点名是与何人商议,但逄枭明白,季泽宇说的是秦槐远。